富蘭克林的回答得到所有人的一致贊同,我們繼續陷入焦急的等待中。
我不停地想,如果只有死亡才能換來新生,會是誰死呢?俠客的預言浮現腦中,他卻突然抓過我的手,自信地笑笑不說話。
於是我將憂心深藏心中,掃了一眼芬克斯,他的手指在不停地急躁敲動身邊的鐵板,並大聲而有氣勢地警告富蘭克林:“團長不回來,我一定先殺了你!”
富蘭克林閉目養神,沒有理他,惹得他更加狂躁。
當芬克斯的威脅警告到了第七次,12點時,派克若坦回來,沒有團長身影,她只是具現化出一把手槍,笑著問我們,能相信她,接受這發子彈嗎?
“你瘋了嗎?被操縱了嗎?”
“相信她,她是派克。”
只要有一個理由,就願意相信你所做的一切。
於是所有的人,包括芬克斯和飛坦,此刻,沒有逃避,沒有移動,沒有攔阻,沒有懷疑,直到記憶子彈貫穿他們的額頭,碾碎她的心臟。
派克若坦重重跌落地上,口中沁出一絲鮮血,呼吸停止,臉上猶有微笑。
我們看著那幾個中彈的人,等待著解釋,而俠客和信長卻只站著發呆,富蘭克林、瑪琪低頭保持沉默,飛坦的眼裡閃過一絲內疚,最終是芬克斯打破了這片寂靜,將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們。
團長被封念,不能與蜘蛛聯絡,派克選擇用死亡將鎖鏈手訊息告訴我們。
鎖鏈手正是酷拉皮卡。
不能追捕,不能追殺,必須去尋找除唸的方式,才可讓正向東行去的團長回來。
該如何與團長保持聯絡?
大家一致將目光投向了我這隻還沒正式辦理入團手續的預備役蜘蛛……
我的手機也恰逢其時地響起,傳來一條庫洛洛的簡訊:
奇奇,做一下遠行準備,在尼西鎮等我電話。
俠客和瑪琪一把將我抓過來,叮囑了跟團長行動時的注意事項,還要求進行他放風我殺人,他泡妞我盯著,他吃飯我刷碗等一系列保姆兼保鏢工作,其餘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