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來自李東陽的一份奏摺,之前他將李東陽派遣出京祭告孔廟。李東陽回來之後將所見所聞寫了一份摺子呈遞給朱祐樘,上面提到不少弊政與織造中官的擾民之舉,甚至有中官因為莊田爭執,派出緹騎捕民二萬餘人,弄得人心惶惶,實在是囂張至極。
不僅如此,奏摺裡面也提到了皇帝近年來不斷讓兵部大肆擴建軍伍,更換武器裝備,使得國庫緊張而百姓的稅糧加重,但正是因為這樣的不斷擴軍使得現在軍伍中空吃軍餉的現象更為嚴重。整個摺子裡面充滿了對於朱祐樘近年來不聽內閣勸告執意擴軍,與建立戰區的不滿。
李東陽的奏摺一呈遞上去,就讓兵部尚書劉大夏惱羞成怒,抓住織造中官的問題當槍柄要求嚴加處置,為了不讓戰區的建立在內閣的阻擾下泡湯,朱祐樘只得支援劉大夏,故作氣憤的罷免了幾地的織造中官。
由於這次他沒能一碗水端平,擺明了站在兵部一方,使得內閣與文臣們都有很大的意見,讓他實在是心煩不已。
朱厚照悄悄的滴溜了一下眼睛,好像,似乎,擴軍這些事情都是自己要父皇做的呢!他嘿嘿乾笑兩聲道,“父皇就別管那摺子,反正織造官也都罷免了!”
“怎麼可能不管!”朱祐樘將雙手放在他腰間,捏了捏他腰上的軟肉,叮囑道,“反正這事已經鬧大了,你就還是安心將那什麼募兵制的試行戰區都建立起來吧!”
“恩,父皇,您放心!”朱厚照連忙點頭答應。
朱祐樘看他笑得傻傻的模樣,忍不住又捏了他一把道,“最近這段時間你行事太急切了,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