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比如趨向於病態題材。
周赫煊先生的這首《讚美》,為現代派詩歌的創作提供了範例。它的立意是健康向上的,是積極進取的;它的結構看似鬆散,其實圓滿自合;它的韻腳雖不規整,但平仄有致,讀起來朗朗上口;它對意象的運用登峰造極,並沒有無端刻意的堆砌……現在的青年詩人們,真應該多讀讀周先生這首詩,不要讓自己的創作走進死衚衕……”
孫作雲的這篇《論現代派詩》,比歷史上提前大半年發表,一經問世就引起詩壇大討論。
“現代派”詩歌,終於有了自己的名字。
在這一詩派中,周赫煊是開山祖師兼教主,戴望舒相當於副教主兼總護法,還有施蟄存、卞之琳、李金髮等人是教內的幾大長老。至於幾十年後興起的“朦朧詩派”,只不過是“現代詩派”的分支而已,北島和顧城的地位大概相當於外門掌教吧。
全國的青年詩人們都瘋狂了,逮著周赫煊的《回答》和《讚美》使勁模仿,甚至直接將原句拆解重組,然後放進自己的詩歌作品當中。
如果說,郭沫若是15年前的詩壇偶像,徐志摩是10年前的詩壇偶像,那周赫煊就是現在的詩壇偶像。
不管是閨中少女,還是愛國青年,都捧著周赫煊的新詩如獲至寶。
只可惜周赫煊的詩歌產量太少,到現在也不超過十首,這讓他的崇拜者們感到非常遺憾。
中國白話詩經過十多年的發展,終於走向成熟了,周赫煊無意間給它添了一把火,並且留下無法撼動的歷史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