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不懂中文,否則的話,我一定拜讀你的小說作品。”
周赫煊笑道:“小說太長,你記下我的幾首詩歌就可以。”
“法文嗎?”勒戈夫問。
“當然,請把你的記錄本給我。”周赫煊說。
周赫煊用勒戈夫的記者本子,用把《一代人》和《回答》翻譯法文詩,隨即笑道:“抱歉,我法文寫作不是太好,翻譯過來可能不太和韻。”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勒戈夫埋頭一讀,頓時抬起頭來,以崇敬地目光看著周赫煊:“周先生,你不僅是一位詩人,還是一個思想家、哲學家。”
周赫煊聳聳肩:“過獎了。”
勒戈夫說道:“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把你的所有作品帶回法國,找精通中文的法國學者翻譯。我認識幾個出版商,他們都有自己的專業翻譯人員。”
“當然可以,太感謝了。”周赫煊笑道。
第二天大清早,勒戈夫便跑到《大公報》社,找周赫煊索要稿件。
《大國崛起》和《神女》是已經出版了的,直接送書就可以。周赫煊把廖雅泉當做免費勞動力,讓她抄寫《狗官》和《槍炮、細菌與鋼鐵》,以及以前“創作”的詩歌,甚至連《我有一個夢想》都抄了一份。
可憐這位女間諜,整整趴桌上抄了一個多月,每天回家累得只想睡覺,連刺探情報的興趣都沒有。
勒戈夫一直到夏天才返回法國,他把周赫煊的系列作品全部扔給出版社,果然有兩家對此感興趣,組織人手對其進行翻譯。不過等真正出版發行,那得是明年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