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發現內容實在有夠粗糙。
“這就是中央大學的西方史教科書?”周赫煊皺眉問。
徐子明解釋道:“東南大學(中央大學前身)時編撰的,編得很倉促,而且還有部分錯誤疏漏。我給學生們上課時,還必須自行增加、糾正一些內容,否則就是誤人子弟。”
中央大學的教科書都如此敷衍,可見整體情況有多糟糕。
民國初期和中期,國內大學的教科書都是自行解決的。給力的學校精心編撰,不給力的就直接亂來,特別是跟國外有關的學科,多數都是盜版翻譯而來。
民國期間最牛的西方歷史教科書,當數餘協中先生的《西洋通史》,但那本書還要等好幾年才能出版。
周赫煊扭頭對段錫朋說:“段校長,我想編一本西方史教科書,不知中央大學有沒有興趣?”
“當然有興趣,”段錫朋笑道,“周先生是世界史學大家,你親自主編的教科書,肯定屬於權威著作。只要這本書編出來,中央大學立即就採用!”
周赫煊的目標可不僅僅是中央大學,他希望民國所有的大學,都採用他編撰的西方史教科書。
教科書這玩意兒,最容易夾帶私貨,把自己的思想潛移默化的傳輸給學生。
周赫煊這次準備用斯塔夫裡阿諾斯的《全球通史》做藍本,刪改掉超前的部分,再增加一些愛國主義思想。
把《全球通史》放到20世紀30年代,絕對又是一部驚世之作,不僅會影響在校學生,恐怕世界著名的史學家都要奉若至寶。後世學界對《全球通史》評價極高,稱其為“當代世界史編撰的一個新起點,影響世界歷史的10本書之一,人類文明發展史的經典著作”。
到21世紀,美國的許多大學,都把《全球通史》做為基礎課程教材,連一些軍校都把它選做教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