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費正清兩口子都住在周家,還在上海周公館住過幾個星期。
費正清得知了周維烈的情況,立即請這小子去吃大餐,還留下了200美元的紅包。
費正清在回憶錄裡寫道:“中國人有兩種極端的教育子女的方式,一種是溺愛,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後代享受;另一種是讓孩子吃苦,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周赫煊先生的選擇我不敢苟同,因為他的兒子正在發育的關鍵時期,不應該每天處於半飢餓狀態。但不可否認,這種培養方式非常成功。我和當時只有12歲的周維烈有過一次深談,他的思想比許多成年人更為成熟。他表示自己以前只關注數學,而進入西南聯大以後,開始關注社會政治問題。或許正是這一時期的思想轉變,才會促成他後來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