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這麼久,沒見過這麼麻煩的,一臉冷冷清清的來逛窯子,進來了就要又標誌又幹淨的,怎麼不自家回去娶夫郎,真是的,這種女人都有病,哼。
李宥然倒是微微鬆了點眉頭,看看站在那裡五個人的姿色,估計也差不多了,就揮手讓他們下去,招手讓月奴過來。
月奴看女人微閉著眼睛向自己招手,就靠了過去,這次能夠聞道女人身上的酒味了,女人俯身過來更加靠近,月奴居然心口一縮向後退了半步,後來又生生定住,女人靠過來,把頭湊到他耳朵邊,輕輕說道
“既然你沒有有點姿色的,那帶勁的……你有麼?”
“帶……帶勁?”月奴也不知道是不理解女人的意思還是怎麼的,看著女人那一臉的邪笑又重複了一遍。
“嗯……帶勁!”李宥然又退回去靠在寬大的塌上,揚起頭就著酒壺直接喝酒。
月奴這才反應過來,這人,怪癖還不少,不過,這種小姐玩兒膩了一般的也是正常,不由得有點可惜的看了女人一眼,才神秘兮兮的請女子下樓。
李宥然拿著酒壺跟在月奴身後,果然還有一道樓梯,通往煙雨樓的後院,樓梯下剛好是一樓南邊的小房間,從裡面傳出各種各樣哭著的,叫著的,罵著的聲音。
月奴推開房門的時候,房內就聽見有鏈子的聲音,待門口的保鏢點亮了屋子才看見屋內一個男人全身□得被鎖在一張床上,床的兩頭都是厚重的石墩,男人就是被鎖在那石墩子上,嘴裡勒著一條布條,防止男人咬舌的,屋裡一股黴味和男人□的味道沖鼻而來,聽見有人推門,男人只是身體動了一下,也沒有回頭過來看。
李宥然看看那身形和側臉就一臉厭惡的瞪著月奴:“我記得我說過要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