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青衫文士眉頭緊皺,忍不住出聲詢問事情的真實性,吳三桂很不滿的冷哼:“哼,這是應熊的親筆信,難道還有假不成?”
周圍那些武官根本不懂這些謀略算計,其餘人等又大多是些阿諛奉承之徒,看吳三桂不滿,紛紛聲討那文士掃興,文士幾番據理力爭,均被群眾的聲音淹沒,根本沒傳到吳三桂耳朵裡。也是吳三桂倒黴,這些年的順風順水,使他身邊最初那一批有真才實學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偶爾有一兩個想做實事的,也被小人們擠兌的黯然離開,這文士還是最早跟著吳三桂駐守山海關的人,現在,唯一稱得上對吳三桂忠心耿耿又沒有昏了頭的,大概也就他一人而已。可惜,清廷這些年的姑息,讓吳三桂開始狂妄自大起來,總認為自己是實力雄厚不可替代,雖然擔心皇上有撤藩之心,每日裡對軍隊的操練不敢懈怠,但心裡卻有些輕視皇上,總以為康熙年幼,不是他的對手,文士的勸誡之言,就有些逆耳之感,慢慢也就不樂意聽了。
文士看著在一群人奉承包圍中的吳三桂,深深嘆口氣,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沒有用,只是暗想,跟著總兵這麼多年,以前那個由著雄韜偉略的男人不見了,現在的總兵,只是一個被眼前利益迷惑雙眼的平西王爺,只看到朝廷對他的優待,沒有看到平靜表現下的危急,任何一個皇帝,都不會願意地方上的人坐大,現在的示弱,不過是在尋找最佳時機罷了,可惜,總兵再也聽不進自己之言,自己還能如何?不過是和總兵同生共死而已。
不說這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