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們和蘇氏族人是一丘之貉,趁著妹夫落了難,欺侮起婦孺,這名聲,實在是有礙官聲,你我都得仔細思量著。”
宋豐聽了,哪裡肯依?他道:“難道替妹妹出頭,就成了欺侮婦孺不成麼?難道我們眼睜睜著看著蘇氏族人把妹夫辛苦攢下來的家業奪了去?如今妹妹臥病在床,絳唇還是一個女孩子,府裡頭三個男子都未成年,如何守得住這家業?如今這蘇府,就是人家眼睛裡頭那塊肥肉,若我們這些做舅父的不出頭,到時候,萬一被人奪了去,她們母子幾個人去喝西北風麼?”
蘇絳唇都忍不住為宋豐暗暗喝彩,這樣道貌岸然,這樣的理直氣壯,要不是前世吃了他的虧,今世知曉他真正的目的,她都真的為有這樣的舅父深深感動,寧願不要官聲,就圖著照顧她們母子三人,這樣的舅父,哪裡去尋?可惜的是,狼子野心,再怎麼掩飾,都是狼子野心,她怎麼會讓這樣心毒的人得了手去?她情願散盡家財,也不願意便宜了這幫狼心狗肺的東西。
宋年猶豫了,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蘇絳唇卻打斷了他的話,她道:“大舅父,二舅父,這一片苦心,外甥女自然是心領。可這蘇家的產業,是萬萬不能交給兩位舅父保管,且不說外頭的人到時候會如何中傷舅父。就是要舅父出頭,為我們母女說一句公道話,只怕也不能了。與其這樣,外甥女情願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