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真人以後這
一想法就完全推翻了,那麼又作何解釋?
直到黃大仙廟親眼見到魅如風顯露真功夫,寧銳才恍然大悟,他不是沒有和他交過手,而且此
人和自己還非比尋常,慢慢的敘述完,魅如風的表情從鎮定,轉變為三個寫在臉上的大字,“穿
幫了。”
“如何?盜俠,四神堂的朱雀堂主。”
“呵呵。
。。。”乾笑,魅如風站了起來,規規矩矩的給寧銳做了個揖,“屬下見過盟主。。。。”臉上仍
然不正經得很。
顯然寧銳對他那套絲毫不受用,“圖會是假的,是因為真的你根本就沒有動過,星壇的門被封死,
想進去又談何容易,能把圖做得如此逼真,自然只有見過寶圖的朱雀堂主了。”
“盟主英明。。
。。。。”身份暴露,馬匹是一個比一個拍得響,“你那五行陣法,怕是無人能破,硬闖,
憑我的武功也討不到好,唯有出此下策,就算落到歹人的手裡,那也無妨。”
臉不紅,心不跳,魅如風好坦蕩蕩的大方承認起來,兩年前他也是蒙面對上司徒三少,狂言‘你
若是能贏我,我便做你的手下為你效命’,結果頭上多了頂朱雀堂主的帽子,從此四神堂堂主集
齊,唯獨南方朱雀與盟主一樣,都是以面具會人,原來如此。
玩火燒了別家屋
“玩夠了嗎?”冰冷的暗牢裡,寧銳沒感情的調調硬生生的在人的身上加了一層霜,他問他玩夠
了沒有。
貌似人生氣了,魅如風辯解起來,“當日你師父贏了我師父,贏了就算了,我師父非要說我不濟
得很,比起你來差遠了,我當然要來找你單挑。”
“你覺得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嗎?”面具下的盟主冷然的問,“既然你我比試,你也輸了,為何要
搞那麼多麻煩出來。”
“我嫉妒,我無聊,我不服氣。。
。。。。。
。。。”此刻魅如風是一點盜俠的風範的沒有,受氣小媳婦般數
落起來,眼皮一翻振振有詞,“而且江湖那麼平靜,不玩點花樣,怎麼顯示出你盟主的才幹。”
顯才幹?就因為他一時貪玩,弄了張假圖出來招搖撞騙,搞得社會動盪,連假死的毒仙都突然
冒出來,寧銳真的很想一掌了結了他,更恨自己當年什麼不讓他做,偏偏讓他做守圖的朱雀堂
主!
無奈又氣憤,從牙縫裡擠道,“拖你的福,如今流蒼教滲入中原武林,前夜教主一把火燒了我長
姐的宮,擄走我的王妃,同時十二使綁走我師妹,要你明日正午帶著寶圖去崔鎮換人。”
這下你可還覺得這個江湖無聊?
“怎麼可能!”一直很悠然的魅如風被震住了,但寧銳卻很認真,不是在騙他。
“我的大情人。。。。小情人。。。。都被綁走了???”似乎來得太快,他才在這蹲了一天,外面竟
然天翻地覆,如今真是闖了大禍,玩火沒自焚,倒是燒了別家的屋子,狂嘆一口氣,他現在也
好恨自己。。。
魅如風在聽完這席話後完全石化了。
。。。。。
半天吐出幾個字,“是我該死!”
“死有何用?”真是拿這類人無法,“明日你去換人,凝香應該無礙,反正也不是真圖,將計就計,
茉兒還在他們手上,不可輕舉妄動。”
“那王妃。。。。
。。”
此問立刻遭來一個猛瞪,魅如風做了個‘很懺悔’的表情,又聽寧銳問,“你師父到底是誰,怎會
和幻流雲同出一門。”寧銳那不得了的師傅生性狂傲,經常得罪人,上門挑戰的都來者不拒,一
年不知道有多少仇家,能教出幻流雲和魅如風這兩個人才,那也是不簡單的。
“那個死老頭,不提也罷。”說起自己的師傅,魅如風一點也不帶感情,小時候沒少使喚自己,“不
過幻流雲,雖然是我是師兄,我們只同門三年,他就失蹤了,後來機緣巧合下,我潛入流蒼教
碰到他,才知道他是流蒼教的少主。”
所以說二人的武功套路大不相同,只有一段同門情意而已。
這該死的魅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