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迫害。”石松說道:“請仁兄放心!”無諍和爹孃說道:“我前去護送這位兄弟,到了那裡,便隨即返回,請你們放心!”說著便隨著石松朝外面走去。
兩個人冒著漫天大雪,出了這村落中,向通往州府的山路行去。走了半天的功夫,才來到了那太師門生的府衙前。兩個人剛要朝裡面走去,卻見門口的護衛攔住二人說道:“你們是哪裡來的山野百姓,居然連堂堂的州府縣衙也敢私自闖入!”石松忙拱手說道:“請二位為我稟報一聲,就說他老師家裡的常侍,前來拜謁門第!”
那兵士不耐煩的說道:“這大雪封山,哪裡會有前來拜謁的道理?我看你們一定是那些尋常百姓,為了能矇混進去,見我們大人申冤,才故意說這謊騙的話來!我們家大人今日有貴客來臨,囑咐我們無論何人來拜門,都是不見!趕快給我滾吧!”
石松又和那守衛辯解了幾句,無諍將他拉到一旁,緩緩的搖了搖頭,隨即對那兩個衛士說道:“即是如此,我們告辭了!”說著便拉起石松朝府衙院牆的另一個方向走去。兩個人來到僻靜的地方,無諍見四下無人,便對石松說道:“看來這位大人忙的很呢!”
石松也奇怪的說道:“究竟是什麼客人?我家太師的這位門生大人名叫席方遠,平常為人隨和的很,為什麼今日這些家丁如此蠻橫呢,此中一定有什麼蹊蹺”無諍看了看石松焦急的神情,便對他說道:“你要是信得過我,不如把你的名冊包裹交給我,然後我躍進牆去,將此物交給他,他一個堂堂的州府大人,想必手下一定人多,讓他幫你按照名冊上的名字,交到各地的官員手中,這樣還可以轉移明王府的視線,如何?”
石松聽罷,忙拱手對無諍說道:“仁兄若是能辦得此事,那石松定感激涕零!”無諍點了點頭,輕輕的躍到高聳的院牆之上,隨即向偌大的府院中潛行了去。不多時,來到一處長廊上,卻聽廊內的屋子中有人大聲吵嚷著什麼,似乎在開懷痛飲。忽然屋門被人打了開,無諍忙閃身躲到了暗處角落中凝神觀看,卻見一個身上纏滿紗布之人,正朝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
無諍一見那人,頓時心中一凜,原來那人正是當時與龍青霜的離天宗攻襲伏羲宮時,使用枯葉刀的那個怪客,卻不知為何會在這太師的府邸中。無諍心中思忖了一會,便暗暗的明白了,很有可能這太師的門生,已經暗自投靠到明王府的勢力之下,而石松顯然不曾知曉,這神纏紗布的怪客,正是明王府的奉養的劍俠。
無諍見他朝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以為自己已經暴露了身形,但卻見那人轉身到角落處解手,臉上現出濃濃的醉態來。無諍心中一動,隨即起身朝那怪客走去。那怪客喝的酩酊大醉,剛要提起褲子,忽然腰下一麻,隨即被無諍點住了穴道,將他拖到旁邊的空屋內。無諍馬上脫去了身上的夾襖,隨即把怪客身上纏裹的紗布,按照原樣纏到自己的身上,那怪客居然倒在屋內的地上,隨即鼾聲大起。
無諍看了看他,便覺得好笑,隨即朝剛才他出來的屋內走了進去。屋裡的人正大嚷著飲酒作樂,只見無諍身裹紗布,哪裡會想到裡面的瓤子已經換了一個人!?無諍朝那些人看去,只見當中有那歐陽野、百練門的掌門莫留孫、還有那時和韓冰兒在一起的那兩個夷族青年,當中正有一個官宦模樣的人,身邊陪同著一些州府的幕僚,向眾人不斷的敬酒。
歐陽野見無諍回來,便大醉的吵嚷著:“你這怪物~~我以為你在雪地裡睡著了,正要前去救你回來!哈哈哈!”無諍也不做聲,立即也裝作醉酒的醜態,跌跌撞撞的朝空著的座位上走了去。
卻見那身旁的兩個夷族青年一見無諍之下,立即眼露殺機,敵意的凝視著他!無諍見罷,只當不知,隨即故作癲狂的仰面躺在了屋內的地板上。那兩個青年見狀,頓時大聲鬨笑起來。卻聽當中的那席方遠大聲對眾人說道:“今日我們在府上相聚,一定要不醉不歸!一會我給諸位找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子,給諸位義士暖床!”
歐陽野聽罷,立即大聲叫好起來,忽然一個家丁闖入門來,大聲對席方遠說道:“稟告大人!小的剛才在隔壁的房中聽到有人鼾聲大作,就進去觀看,卻見是一個身形**的男子,小的從沒見過此人,也不知他是從何而來的!”眾人聽罷,忙叫家丁把那人抬了上來。
無諍一見,居然是剛才被自己弄倒的那怪客,便捂住嘴巴強忍住笑。歐陽野眾人一見,也都搖頭說不認識。原來這怪客名叫趙宣,是天下有名的刀客,但一直以蒙面示人,所以除了小明王之外,明王府的玄門劍俠幾乎沒有人知曉他本人的真實面目。今日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