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了罷”。
說著猛然隔空一掌,按向阮笛的身前,阮笛只覺罡風一陣,自己若不躲過這“隔空御物”之術,恐怕要碎身於此。便迅速的往旁邊一閃,掌風按向旁邊一處的窗欞上,“啪”地被震裂,只聽得“乒乒乓乓”一陣亂響,便連屋內的幾處巾瓶桌椅都扯的粉碎。
阮笛還沒回過神來,忽見那人極快的飄至身前,五指張開,欲往他脖頸處掏去。
誰知阮笛不退反進,順著他的五指迎上前去。只一瞬間,那人便覺指尖似抓到了一條滑溜至極的鰍魚身上。
那人心下微凜,他修習這金爪掌,已經到了連石頭都能輕易抓碎的地步,想不到一個如此年輕之人,能把卸勁之法運用到這般嫻熟。還沒等他再次運功發力,阮笛卻已後發制人,頭向左偏,左手叉腰,右掌橫推,掌心向下,那人便覺一股極大的推力將他移出圈內。還未來的及反應,阮笛雙手平推,好似抱球,第二式,第三式,向他排山倒海的推過來。
這人惱羞成怒,便用剛才那“隔空御物”之術向阮笛猛然拍了過來。
天寶在堂內看的驚心,生怕這俊美的青年被那人拍的粉碎。阮笛卻不慌忙,只是用雙手在胸前不斷畫圓。那人攻了許久,卻絲毫不見功效,那霸道的掌勁也似乎被他那輕描淡寫的揮舞所化解。
那人頓時心聲歹念,揚手便把藏在袖內煉成的“九印流火”打了出去。眼見阮笛要被這至剛之物所毀,突然那人眼前一花,那“九印流火”頓時被一股極陰寒之氣所化,湮滅為無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