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一個活到28歲,仍然沒有嚐到男人滋味的女人,在如此近距離地與一極品肉肉貼身緊逼盯人防守,你會有什麼樣的感覺呢?心跳加快,腎上腺素加速分泌,口乾舌燥,呼吸困難,這是一正常的反映,難道不是嗎?當然,被別人發現的時候,就如同被捉姦在床一般,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而我,就是這樣的表情。
“童小欣,這裡很熱嗎?你的臉怎麼紅紅的?發燒了?”饒君文把頭探到我面前。
“你才發騷呢。”我不是發燒,我是發騷。但是,打死都不能承認我發騷。
“我說的是燒,不是騷。”饒君文糾正我。
“我有幽閉空間恐懼症。”為什麼我最近總是在撒謊呢。
“你?我記得你6歲那年,帶著軍區大院所有的孩子到防空洞裡玩,還把大家關在裡面,自己從另一個門跑出去。你說你有幽閉空間恐懼症,誰信啊?”饒君文十分不屑地望著童小欣。
“呃……我……”
“我們要繼續站在這裡嗎?”於培樹似乎看出我的窘樣。“走吧,君文,我們繼續戰鬥去。”
“你們認識?”18歲之前,饒君文所有的朋友我都認識,幾乎都是軍區院裡的孩子,或者是省委、市委家屬大院裡的孩子。於培樹我好象沒有任何的印象。
“恩,你還記得我報軍校那年嗎?我不是想當軍飛嗎?還讓我爸給我走的後門,我興沖沖地就就面試和體檢……”
“知道知道……”我興奮地打斷他,這是饒豬所做的幾件能讓我一直拿來糗他的事情中最糗的一件。“你去考軍飛,結果身高太高,人家不收你。哈哈哈哈~~”
饒君文拿著手電筒就往我頭上敲,“你謀殺啊你……”我一手捂著頭,一手仍然不忘藏在於培樹的大手中。
“讓你笑話我……”饒君文擺出一副後媽臉孔。“然後我就遇到培樹,那時候還打了一架。”
“不打不相識。”於培樹拍了拍饒君文的肩膀,難兄難弟的表情。
“童小欣,我記得你是有家室的人,怎麼可以和別的男人手拉手呢?”饒君文實在是後媽,專門拆散人家小鴛鴦的。
我皺了皺鼻子,冷哼一聲。“要你管。”劉明峰啊劉明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