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於培樹。
哇……口水叮咚。他換上的是空軍的軍官制服,不是綠色的,我不會審美疲勞。真TM迷死人不賠命,那制服就跟為他訂做似的,整齊地貼在他身上,長期訓練的身材絕對配得上他的制服,比那天走秀穿的禮服還要帥上100倍。
不要懷疑,我是不折不扣地制服控。
穿上軍裝的於培樹,沒有那份妖孽的邪惡,多了英姿颯颯的豪邁和軍人的挺拔和嚴肅。就是眼角多了幾顆眼屎,鬍子嘛沒有剔。
我偷偷瞄了一眼孃親,呃……她居然跟我一樣,目不轉睛地盯著於培樹看。制服男的無敵誘惑,師奶殺手啊……除了我爹爹之外,不對其他男人看第二眼的孃親,居然也沉淪了。
這個世界太瘋狂樂!我輕輕地走到她旁邊,在她眼前揮了揮手。“孃親……”沒反映,再揮一揮,“孃親……”,還是沒反映,我大喝一聲:“娘……親……”
“你娘我還沒聾呢,吵死了。”邢大姐不愧是行走江湖多年,以二兩撥千斤之勢,將她的失態化解。“你們昨晚一起睡的?”
“報告首長,是的。”我還沒出聲呢,於培樹那傢伙就以無比哄亮的嗓音,乾脆利落地回答。
我朝他眨了眨眼,示意他閉眼,我來回答。“是這樣的孃親,我們沒有在一張床上……”
“以後怎麼打算的?”邢大姐這話問的是於培樹,我被無視了。
“聽從組織安排。”這都什麼年代了,組織安排。我靠,這完全不是事實。他大聲嚷嚷幹嘛呀,把態度搞得這麼誠懇,多難為情啊。
我再次插入他們的談話,“孃親,我沒有和他一張床上睡覺啊。我只是看球,看球你知道不?什麼事都沒幹。”
“童子欣,你說黨和人民怎麼教育你的,你學會先上車後補票了?這是極端不負責任的行為。晚上回家做深刻的思想檢討,你……叫名字什麼,哪個單位的?”
“報告首長,某軍區空軍**團**特級飛行軍於培樹。”特級?1480小時以上,他是機器啊……
邢大姐的臉蛋放著光,似乎對他的自我介紹十分的滿意,滿意到詫異的感覺。很詭異,邢大姐笑得很詭異,這不太尋常。
“於培樹同志,晚上跟童小欣一起回家做思想彙報。”邢大姐說完,拍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童小欣,20公里武裝越野是最低的懲罰。你要是敢耍花樣,加倍。”她走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