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
賈薔面色通紅,哪裡還敢多言,只有唯唯的退了下去,賈芸卻知道,這些話只怕老太太指桑罵槐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只是自己既然答應了柳五兒,又豈能因為這些壓力而卻步。
“芸哥兒,原本我的意思是隻要你能將五兒那野丫頭從戲院裡拉回來也就罷了,只是如今既然連宮裡都知道了,那咱們家可就留不下這樣的人了。”
沉默片刻,賈母終於還是將語氣稍稍緩了點兒下來。可是賈芸卻依舊一聲不吭的站在廳中,表達著自己的抗議。
“芸哥兒……”
賈璉怕賈母和賈政不快,連忙上前拉扯著賈芸的袖子,低低說道,
“老祖宗的意思說的也明白了,你回去之後就和弟媳說說,先從戲院裡出來,咱們哥幾個再幫著你湊錢置一所小房子,將她安頓在裡面,日後官中每月撥出幾兩銀子給她,讓她衣食無憂便是了,老弟才華出眾,還怕找不到一個門當戶對的小姐做妻麼?”
“璉兒說的不錯。”
賈母滿意的點點頭,
“那置辦房子的錢你們也不用湊份子,我老太太掏了就是,以後官中依照姨娘的月例,也支給五丫頭二兩銀子便是。”
“且住!”
聽著賈母雷厲風行般的佈置下去,賈芸終是忍不住喊了一句,
“你們的意思竟是要讓我休了她?”
“芸哥兒是一點就透的人,怎不明白其中的關竅,也就是做給外人看罷了,咱們賈府也從不是寡情少義的,況且芸哥兒日後……”
賈璉毫不為意的補充了一句,正要再說時,抬眼看見賈芸神色嚴肅,頓時倏地住了口。
“母親所言,正是最好的法子,芸哥兒回去便照此辦理吧。”
上首的賈政也同意了這個決斷,雖說金屋藏嬌,終是有辱斯文,不過也比現在的情況要好。
“不行!我不能這麼辦!”
賈芸搖著頭一字一句,擲地鏗鏘。
“什麼?!”
賈母以下,所有人都是吃驚的望著賈芸。
“莫非你竟還沒有明白我老太太的話中之意?!”
賈母拄著柺杖慢慢站起,語氣肅然如冰。
“即便是自絕於宗族,無立身之地,大丈夫一諾千金,豈可食言而肥!”
賈芸緩緩的朝賈母一鞠躬,留下了這麼一句話,竟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榮府。
“果然如此,政兒,還是你將此子看得最清啊。”
看著賈芸昂然離去,良久,賈母才轉頭望著賈政長嘆一聲道,
“唉,若非咱們家裡頭那些孩子實在看著無能,我又何至於為了一個外系的子弟如此繞費口舌呢。”
賈政等人連忙深深一鞠,
“都是兒孫們無能,累得老太君擔憂了。”
賈母擺了擺手,抬眼望著門外喃喃自語道:
“如今,也就盼著鳳丫頭的那法子能用上力了……”
“鳳丫頭?”
賈政諸人卻是一驚。
從榮國府一路出來,賈芸的臉上依舊掛著憤懣之色。這種世家大族的所謂顏面,還真是令他這樣的後世之人深感不快。雖然自己不可能傻到跟古人尤其是這些上位者們探討所謂人人平等的普世價值,可是因此就要讓他無緣無故的拋棄髮妻,這家族臉面也實在忒霸道了一些。
雖然賈芸的心中也未嘗不明白,此時自己如果暫時的妥協一下,日後也未必便沒有再次翻轉回來的希望,可是賈芸就是不願意轉過這個彎來。即便從此之後,他必須遠離賈府,遠離那些令他魂縈夢繞的紅樓裙釵,也只是顧不得了。
“因為這是原則!這是底線!”
賈芸暗暗的低喝了一聲,不理會周圍家僕們詫異的目光,急匆匆的朝家中趕去。只有在那,才會有自己真正眷戀的溫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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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還是不吐不快了,這書從起意到動筆再到現在,確實存在著倉促上馬的缺點,況且老紅也是新人,有些關竅一時沒有把握好,我也承認,但是今天看了書評,還是有些不爽,說句狂妄的話,寫書或者我的水平還一般,可是若論讀書——我是指那些經典名著,而非網上小說——書評區裡不會有多少人比我強!本人的中文系學的很好,不需要有些朋友來質疑。
紅樓的同人不好寫,我自有我的思量,眾人覺得不合口味,自己去寫一本便是了,不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