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半晌劉彥出聲貌似不經意地說。
“再快點”於非一遍遍地撥號碼,一直都是盲音,不覺就有點擔心。
車子突然之間就彪了起來,一輛輛車都被摔在身後,於非馬上就知道劉彥是怎麼回事了,不過這種速度正合於非的意。
莊重地金陵酒店在劉彥的疾奔下,一刻鐘就到了。
“你在外面等我,半個小時沒出來就報警”於非下車後回身對劉彥吩咐到“不是男人啦,傻瓜”點了劉彥腦袋一下就鎮定地邁著步子向裡面走去。
金陵酒店?這麼多間房,能遇到他最好。彷彿心靈感應般,於非剛閃過這個念頭後,那個摩托車青年陽光的臉就顯現在於非眼前。
“美女”小夥子一下子就認出了於非,大大咧咧地打著招呼。
“我找人,一個女人,挺漂亮,二十多”於非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描述。
“你不找男人找女人?”小夥子開玩笑說,但是意識到於非是在說正事,馬上正經道“我們這裡符合這個標準很多,很難找”
“你這裡有沒有來奇怪的人?”於非想了片刻。
“跟我來”小夥子打了個響指,就直奔三樓。
“就是這裡了,不過經理特別吩咐過我們不準打擾,我只能送到這裡,手機給我”小夥子說風就是雨,拿過於非的手機就往裡面輸號碼“有事打我電話”然後揮揮手回自己的崗位上去了。
門是虛掩著的,於非推開門,就看到蜷在地上的白雪,心中滯了一下,馬上平靜下來,向前面看了看。坐在正對面的是個長得挺壯實的男人,此時正一臉不悅地看著於非。緊挨著他左手的個子是最高的,應該有1。85左右,身體很頎長,此時於非只能看到他的側面,很秀氣的一張臉。離他稍稍有點距離的同一張沙發上做著一個冷峻的少年,臉很瘦削,很像日本漫畫的手法,硬硬的、冷冷的,稜角分明。壯實的男人的右邊垂首而坐的男人在看到於非的那一瞬間趕緊將頭埋下來,雖然只見過一次,於非知道那就是白雪的男朋友。
緊緊地壓著心頭的怒火與心疼,於非很禮貌地向已經向她這邊看過來的那個清秀的男子深鞠一躬,勉強一笑。隨後蹲下來,將白雪利落地扶起,白雪的下身還在流血,於非的臉色很難看,抱起白雪轉身就準備走。
兩個保鏢樣子的男人突然如鬼魅般冒了出來,擋在於非面前。
“送白小姐去醫院”清秀男子淡淡地開口,如三月春風。
“一句話都沒有就想走?”一個粗啞的聲音憤憤地響起“還以為是她情夫呢,沒想到是個母的”
“有勞了”於非將白雪放在保鏢手中,對他們微微頷首。再耽擱下去,白雪不一定撐得住。
“不準走”見那保鏢要帶白雪走,男人霸道地吼道。
“行了,快送醫院去,別鬧大了”清秀的男人仍是平靜無波地說。
“大哥”見那保鏢抱著白雪出去了,於非稍稍放下心來,那男子倒不至於騙她。那壯實的男子卻憤恨地嚷嚷著。
“有勞,告辭了”看著地上那灘血,於非說不出更多道謝的話,這事自然和那清秀的男子無關,但是他袖手旁觀這麼久也確實不是什麼善類。
“不坐下來喝一杯?”男子月朗風清地笑著邀請。
“我只喝紅酒”於非掃了一眼他們身前的桌子,大部分是啤酒,還有幾瓶威士忌,沒有紅酒。
“這不是難事”一個男僕不知從何處又冒了出來。“加利,上等紅酒過來”
“抱歉,我只有20分鐘,我朋友在下面”於非看著滿滿一桌子的紅酒,除了一瓶威士忌外,其餘的酒已經都被收下去了。壯實男人不懷好意地看著於非,眼底是得意洩憤的笑意。低著頭的男子始終低著頭。冷峻少年執意要威士忌,男僕本要一起收掉,看了他一眼就下去了。
“放心,他暫時睡下了”剛剛上來的男僕覆在他的耳邊囁嚅了幾句,此時他正胸有成竹地看著於非。
“既是如此,恭敬不如從命,就我們倆喝。你若先倒了,便管好你的人,放了我的人”於非在男子的對面泰然自若地坐下。
“好,風采不減當年”男子率先飲下滿滿一杯。文靜的男子,喝酒卻是滿杯滿杯地喝。於非卻只是細細地品著,笑意盈盈。
“紅酒不是白開水”於非淡淡地說著,一邊為自己慢慢倒酒。
“但我們平時就是把它當白開水喝的”男子溫渥地笑笑。
“大哥,你這般可是虧了”壯實男灌了幾杯紅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