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本來有些冷峻的臉色稍微和緩了些,說道:“在逗鸚鵡啊?對了,我剛去了上房一趟,母親讓我們晚飯過去用。珏哥兒和珍姐兒還在母親那裡玩,剛才看著我,珍姐兒非要爬過來。這幾天沒那麼粘你了。”說著,他就坐在了臨清的身邊。
臨清下意識地想往旁邊移一點,但是想起了老夫人的話,她站了起來,去桌邊倒了一杯水,遞給傅三,說道:“是啊,這孩子幾天我不怎麼抱她也就淡些了。現在還會撅著嘴很委屈呢。”說著,她復又坐在了傅三的邊上,開始逗著鸚鵡。
鸚鵡撲騰著翅膀,然後連續說了幾次:“爺吉祥,奶奶吉祥。”逗地臨清不自覺地就樂了,笑說:“真是,這鳥也有了人性了。只可惜是教它說什麼它才說什麼。”她說著,自己的手被傅三握住了。她轉頭看向了傅三。
傅三看向了她,目光柔和了不少。他的食指在臨清的手心細細地摩挲著。臨清低頭去看他的手指。大概是他平日裡老是握槍拿劍的原因,所以他的手指上有一層繭,讓臨清的手心有些微微地刺痛。
“今日,皇上問我貞孃的事情了。”傅三沉默了半天,終於開了口。
臨清的思緒被他拉了回來,卻很平靜地說道:“皇上,有沒有罰你?”
傅三微微地有些詫異,重複了她最後兩個字:“罰我?”
臨清嚴肅地說道:“我們這樁親事是皇上親自賜婚的。如果,傳出了這樣的傳言,會不會對你對傅家有什麼影響。”
傅三看了她半晌,然後很肯定地說:“是不是大哥找你了?他和你說了什麼?”
臨清的語氣卻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