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有什麼證據,總不能叫囂著董利民跟她一起去做親子鑑定吧,這也得人家肯,還有她願意的。
她是從心底裡不願意的,摟著李升虹肉肉的手臂,幾乎是把自己整個重量都在她身上,一步一步地走入本城最好的婚紗館,“沒事呀,只是誤會,你幹嘛放在心上。”
李升虹點點頭,也就沒有把這個事再放在心上,拉著她走入店裡。
婚紗是純白色的長拖尾婚紗,上頭是極具現代感的四方領合身時裝展現出灰髮妹的姣好身材,魚尾裙長長的,後頭還加上蝴蝶節的設計,帶著奢華的歐式宮廷氣息,又是顯得比較低調,總能說一句,低調的奢華。
“真是好看,腰這邊好像有點大,要不再修修?”李升虹仔細地提出意見,兩手往她腰際一弄,試著一弄緊,“你看這樣是不是會好些?”
這樣子更顯腰身,灰妹覺得不錯,回頭跟婚紗館的人溝通了一下,覺得還算是滿意,然後讓李升虹也去試試伴娘禮服,等都試完後,兩個人就打算各自回家。
“喲,這不是我們的準新娘嘛,真是稀客,我還當是誰呢,勞駕著我們的陳經理都出面了。”
085
李升虹認得這個人,不就是那個張秘書的女兒張天愛的嘛,灰妹家裡頭的事,她多多少少地知道一些,那位看著極具貴婦風範的阿姨就是帶著灰妹嫁給張秘書的,張秘書也有個女兒。
“灰妹,我們走吧。”她覺得與張天愛爭執起來不太好看,畢竟名義那兩個還是姐妹來的,不管有沒有血緣關係,灰妹嫁的又不是什麼普通人。
灰妹這邊還沒有說話,到是張天愛走過來,面上帶著笑意。似乎是很親切,伸手替著灰妹把有些亂的頭髮給往耳後撥了撥,動作顯得極為自然,“媽想你了,怎麼都不回家?”
李升虹聞言,看了一眼灰妹,見她對自己使了個眼色,於是便退到一邊去,回到沙發那裡坐下,淡定地拿起一本時尚雜誌靜靜地等待。
“我見過了,在昨天,恐怕你還不知道。”灰妹淡淡地說著,手臂習慣性地圈住自己,抬眼瞅著張天愛,跟她一樣也是帶著笑,“我不太喜歡你,你知道的,再說你也有事的,一定是抽不出時間的吧?”
張天愛的笑容再也保持不住,僵在臉上,目光裡瞬間染上怒意,瞪著她,然而那只是一會兒,就僅僅是一會兒,她又笑了,像是在容忍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子似的,“怎麼能呢,鴦鴦,我可是隻有你這麼一個妹妹,你的婚禮就算是我有事,那也得抽出時間來,人家說做兄弟,有今生沒來世,姐妹也是差不多,你覺得我說的對不?”
李升虹是在看報紙,這一聽,她差點樂了,報紙都沒差點沒拿穩,從手裡掉出來,不過,她當作沒聽見,也沒有要起來幫襯的意思,她相信灰妹自己能對付得了。
灰妹是有點心堵,這年頭,擋不住的就是臉皮厚的人,尤其是張天愛這種臉皮厚到一定程度的人,“是呀,姐妹呢,你是姐姐我是妹妹,就當你這個姐姐成全我一回,看在我是你妹妹的份上,就成全我一回吧,我真心不想叫你在婚禮看到陳烈,真是怕你傷心。”
她不慌不忙,把早已經成牆壁貼紙的陳烈給揪出來,晾在張天愛的面前,誰叫她發堵,她也叫誰發堵。
提到陳烈,張天愛真是臉色一變,面上的笑容真是掛不住,要說她要是有真感情,那麼便是陳烈,那個人,是她心尖尖上的人,一直就想著嫁給他,哪裡知道一切都跟鏡花水月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不是沒想過找他好好說道說道,看在這麼多年情份上,別——
但是,也得是她能見著人。
陳烈直接解除婚約,她都沒處找人說理處,落落魄魄地成為別人同情的物件,而相反,曾經是她最看不起的張鴦鴦到是過得風生水起,現在還叫於家認為孫女,這一看,她心裡頭甭提有多難受。
真是難受,那個難受的勁兒好象是螞蟻一樣啃著她的心,叫她夜裡都難以安眠,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黑眼圈都藏在妝容下,她仔細地掩飾著所有。
她在這裡工作,這裡的總監是她的師姐,叫她來做婚紗設計師,還是沒多久的事兒,那婚紗,她知道是張鴦鴦的,從歐洲專門訂製過來,叫她看在眼裡,那是嫉妒在心裡頭,恨不得很剪刀全剪碎。
“你還有臉提陳烈?”她壓低著聲音,覺得心口像讓針給硬生生地扎過一樣疼,疼得她都想撕裂張鴦鴦那張臉,“要不是你勾引了陳法,我現在還用得著叫陳烈一聲都沒說的解除了婚約嗎?”
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