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可憐,話才說完,看著張思潔那臉色稍稍地緩和一點,估計著會聽進去他的話往回走,偏就是這麼個時候,老闆在裡頭說話了,話說得更難聽,叫他真是一張臉差點兒都端不住。
“喝醉,我會喝醉,你小子哪來的破話,當我的面編排起我來?還不快滾,給我滾——”方正心裡頭窩著火,別看有著那麼一張得天獨原的臉,脾氣那還真是不好的,不是每個長得好看的人都是天使,他明顯就不是,一點也沾不上邊,“誰要來煩我,都給滾出去——”
機要秘書真的真的沒力氣面對張思潔,平日裡看著人家是大明星,他是敬著幾分,現在?為著他自己的工作著想,怎麼著也得把人給弄走了,去哪裡都好,不要老闆面前出現就成!
想到這裡,他臉上擺著公事公辦的表情,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張小姐請吧,我們老闆的話你也是聽到了,還是別讓我為難。”
張思潔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麼冷臉子甩,這才沒一會兒功夫,就叫她有種從天堂跌落地獄的感覺,臉兒剎白,精緻的裸妝讓她的臉色顯露無遺,有些個狼狽的感覺,還是挺直著腰,冷冷地橫眼掃過那見風轉舵的秘書。
“告訴他,我是個沒耐心的人,別叫我難受,我難受了,大家都好不了。”張思潔丟下這麼一句話,那是頭也沒回,足見已經是氣極。
那機要秘書,壓根兒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這種威脅老闆的話,也不是頭一次聽說,至少這麼喊話的人,也沒真能把老闆怎麼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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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新年快樂哦,本來想在12點之前更新的,可惜俺碼字不給力,新年快樂哦 外頭張思潔的話,方正不是沒有聽見,他是聽得清清楚楚,還真沒把張思潔的話放在耳裡,他一貫這種話是聽多了,誰不能把他怎麼著,一次也沒有,他歪在包廂裡,就是不想起來。
這人呀,就跟魔怔了一樣,從來也不知道非什麼不可的人,怎麼就一下子就曉得了,這叫“紅豆不長南國,長他臉上了,真相思”(出自周立波語錄)。
“劉勝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倒楣了,看上的女人跟別人已經登記了。”他問著他自己的機要秘書,整個人就趴在桌面,話說得是有氣無力。
劉勝覺得這個問題太有深度了,合著他老闆是個小三,是想撬人牆角的那種,不由得覺得老闆前途堪慮,身為一個合格的下屬,得時刻為老闆分憂解難才算是最合格的,“老闆這事兒,主要在您,不是說愛要不擇手段努力爭取的嘛。”
這人,完全站在他老闆的立場說,老闆愛聽什麼,他就是說什麼,摸著老闆的性子走,才有好處。
方正一聽,樂了,站起身來,趕緊得拍拍劉勝的肩頭,那張臉,笑得跟花開一般,漂亮的都能叫人心悸,人長得好看就是佔優勢,“得,趕明兒要是我真得手,就給你加工資。”
劉勝那是心裡頭高興,老闆的話聽得就有好處,當然,千萬別不得手,他還指著加工資。
這都是有什麼樣的老闆,就有什麼樣的下屬。
灰妹不知道這後頭的事,她在於家裡,婚禮都臨近,她雖說是於淺淺,但頂的這個身體真是張鴦鴦,張秘書不知道是為著她身後所認的於家也好,還是真心為著這個繼母打算也好,總歸是叫江豔來了。
江豔還是那副貴婦人的樣子,渾身上下找不出一絲錯處來,坐在那裡,雙手放在膝蓋上頭,兩膝微微傾斜,在於老爺子的面前,仔細地傾聽著話,沒有一句拒絕的話。
於老爺子很少跟別人說這麼多的話,還不是為自家那個好不容易得回來的孫女,這是暗地裡的,沒多少知道,於家也不打算把事兒往外捅,自家人曉得就成,在江豔的面前,他自是端著架子的,諒江豔也不敢在他面前說半句不中聽的話。
結果就是這麼個樣子,灰妹從於家出嫁,新郎得從於家把新娘子接走,男方女方的婚宴就摻在一起辦,不分開各自舉行,於陳兩家的客人,還真是差不多,再加上張家的客人,當然,還是得低調,低調再低調。
“淺——鴦鴦,要不要跟你媽說會兒話?”於老爺子見孫女出來,一出口,差點把名字給叫住,硬生生地又給收回來,“小江呀,難為你們夫妻了,我這個老頭子真是太喜歡你女兒了。”
江豔何曾想過這個女兒還會叫於老爺子看在眼裡,而且婚禮都不需要她這邊出什麼的,全都給弄好了,她心裡頭再對這個女兒有膈應,還是不得不來,不管前夫還是現在的丈夫,於家人那都是強有力的助力。
於老爺子出去曬太陽,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