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動(情)的呻(吟),陳法已經是按捺不住,嘴唇含住她嬌嫩微紅的唇瓣,一手包在她的胸前揉弄著,擠壓著,另一手把她的雙腿給用力地分開,探弄那處嬌嫩,手指頭往著那緊閉的入口摳弄著。
手指一試,兩邊的肉便狠狠地擠壓著他的手,不讓他進入,他到是好哄歹哄著,才讓著擠入一點兒,索性著把身子下移,把唇舌奉上,侍候著她,讓她為著他綻放開來。
果然著,沒一會稱,讓他喜出望外的是那廂裡早已經是氾濫成災,迫不及待地褪下把自個兒都往著她那裡送,送的是盡根兒,恨不得把讓她把自個兒都吃進去,吃的滿滿當當的,把全部的熱情都給她。
她受著,胡亂地哼哼著,身子被著硬生生地撐開,到是不太好受著,可又是覺得極為歡樂,恨不得受他的所有,小嘴兒微微地張開,露出裡頭粉嫩的小舌尖,他經不得誘(惑),把唇湊過去,含住那處,身下卻是毫不停歇著,一次次地送給她。
陳律睜開眼睛時,天已經大亮,頭有些疼,那是宿醉的後遺症,憑著軍人的天生敏感,他一下子就認出這是在大哥的公寓裡,捂著腦袋,他從沙發上起來,赤著大腳,就要推開門進去。
門沒鎖,擰一下門把,就開啟子,他往裡一看,卻是愣在那裡,大哥還睡在床裡,現在都已經快早上八點,還睡著的大哥讓他覺得有些意外,更讓他意外的是大哥床裡還有個女人。
那個女人的臉躲在大哥的懷裡,沒能看個真切,兩截子白嫩嫩的細腿兒就露在薄被外,與著大哥那粗腿兒擱一塊兒,極為扎眼得緊。
“出去——”
他還試圖看清楚一點兒,就聽著他家大哥那冷冷的聲音,讓他連忙著把門關上,宿醉的腦袋還不是太清醒,到是依稀的想起,昨晚好像見過某個人。
忽然間,他瞪大著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不會給俺發牌子吧……俺心裡好害怕的哇……果斷地放上來……
038火
那裡頭的女人,可不就是那個該死的張鴦鴦,那個災星!
他不幹了,心頭火冒的,感覺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似的,一回身,就去砸門,那拳手可是叫狠的,“砰砰砰”好一頓亂砸的。
門裡頭的,像得了暫時性失聰的,愣是沒開門,把他砸門的憤怒給無視了。
“張鴦鴦,你給我出來,你這個陰溝裡的老鼠,怎麼敢光明正大地出來,還敢爬上我大哥的床裡,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
高分貝的怒吼,衝著房門過來。
可是那個房門紋絲不動的,沒見著個人出來開門,來看一下外面究竟來著海嘯還是敵人的,一個都沒有,就連著平日裡這個時候早已經起來準備去市政府機關大院的陳法也沒有動靜。
陳律本想著早上收拾一下門面,下午就搭飛機走人,這個傷心地,怎麼也不想留的,偏就是讓他發現這麼個事兒,他果斷地決定明天走。
裡面沒有動靜,他就蹺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總不能,他坐在這裡,看著張鴦鴦往哪裡躲,眼見著小叔那裡沒戲了,就來把大哥給勾上手,這股氣,憋在她胸口,著實讓他堵得慌。
他就那麼坐著,也不顧著身上的衣物已經皺的不成樣子,身上還能聞著一股子夾雜著酒味、煙味、汗味的中合性味兒,跟個老僧入定似的,就等著人出來。
要說門裡頭沒動靜嗎?
那是有的!
誰要是被這麼砸,還醒不過來的話,那麼就是睡的跟頭豬一樣!
灰妹不是豬,她還是比較警醒的,陳法冷冷的一句“出去”,她就已經醒過來,假裝還沒醒,閉著眼睛,裝睡,反正是九點半才上班,這裡離著雜誌社也不遠,她不急。
她不急,到是行的,陳律哪裡能放得過她,砸的門那個“砰砰”響的,是個人也會睡不著的,沒辦法,她睜開眼睛,瞅著身畔的人,不由得面上飛起兩朵暈紅,那是臊的。
被子外僅僅露出個頭,大半邊身子都貼在陳法的懷裡,後背挨著他堅硬的胸膛,他呼吸平穩,連帶著胸膛有些起伏的,似在摩挲著她的肌膚,讓她不由得想從他懷裡出來,子可一動,她就覺得不妙。
“讓我起來啦——”
她的雙腿,就是雙腿,也跟著他糾纏在一起,比著上半身相貼著還過分,粗壯的大腿那是直接地橫入她雙腿間,橫亙在那裡,試著保衛著他的領地,她個一動的,小腹間巍然一顫的,差點兒痙攣。
話一出口,就帶著連她都不曾察覺的撒嬌味兒,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