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挺直個背,站在原地,把話給丟過去,一點兒也沒個後怕的,“厲聲就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現在敢這麼說,以後也敢這麼說。”
許慎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反正不是他,別個人是不是禽獸,他不予置評,見著她那個樣子,微紅腫著臉,還帶著個傷痕的,眼神到是個倔強的,“鴦鴦的膽子如今到是愈發地大了,跟個長成的果子一樣,都要自個兒作主掉下樹了。”
話不對。
灰妹打個機伶,這種口吻兒,像著讓什麼給激過一樣,瞅著許慎那張笑臉,還真是讓她莫名地想逃,逃的遠遠的,再也不在他面前出現——
“沒呢,許慎哥哪裡的話。”她習慣性地把嘴角一扯,還是一臉的笑意,比著許慎那個笑臉絲毫不遜色,相較著起來,瞅著還是她的溫暖些,不會讓覺得有滲的慌的感覺,“不過,許慎哥大抵也不太願意著讓厲聲在外面太胡來著吧,那可是你親妹妹的未婚夫?”
許慎不為所動,不知道是不是天生是個冷心的人,還是壓根兒就覺得厲聲那事兒不算得個什麼,男人嘛,有幾個女人,外面玩著的,家裡還是家裡的,分的個清楚就是,那還不是常有的事?
“哦,那麼,鴦鴦想讓我做點個什麼的?”他上前一步,瞅著她挺著直直的前,那手就沒打算著要控制一下,直接地攬住她的肩頭,“鴦鴦,你說,要是我對你說的事有興趣,你怎麼報答我來的?”
又是一個禽獸。
這是灰妹的心聲,目光掠過落在肩頭的手臂,瞅著那個骨節分明的手指,臉上的笑意到是微有些個加深的弧度,“那麼,許慎哥要什麼報答的?”
話音一落的,她轉個身,將自個兒的雙手撫上著他的胸口,似有那些個挑逗的意味,撫過他精瘦的胸膛,緩緩地往上,抹過他的喉結,親眼見著他的喉結在動,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