ì耳曼人將他們的長槍從幾個sè雷斯武士的身上拔出去——之後,武士們軟軟的倒在地上,死了……
驚魂未定的長出一口氣之後,達西亞人皺起眉,看著已經重新縮回去的長槍——就在剛才,當他手中的武器砍倒rì耳曼人的槍桿上的時候,他竟然聽到了金鐵交鳴聲,而且感到了反震!
這就是說,這群該死的rì耳曼人所用的長槍,在槍頭後的很長一段距離——至少兩指長——槍桿的外圍都有著不薄的鐵皮的保護!
這樣的保護,使得達西亞人所用的著名的雙手反曲雙刃劍——由於很多sè雷斯僱傭兵也使用這種武器,所以一些地方稱之為sè雷斯大砍刀——這種能夠一擊將一個人的胳膊甚至腿完整的斬斷的武器,竟然無法將比手臂稍微細一些的槍桿斬斷!
如果無法順利的斬斷槍桿,sè雷斯人勢必承受大得多的損失——在以往與馬其頓人作戰的時候,那些使用單手反曲雙刃劍和小圓盾的戰士,往往要承受大很多倍的死傷,強頂著長槍的攢刺,透過貼地前衝的辦法從密集的槍桿下衝過去發動攻擊——而在這一過程中,在槍林的攢刺下,即便在有戰士正面吸引火力的情況下,負責貼地突擊的戰士也往往死傷過半!
但是,眼下,達西亞人已經別無選擇!
“持盾者,上前,貼地突擊!”只遲疑了片刻,戴凱巴魯斯就下定了決心——如果不能突圍而出,他們全部會死在這裡:“刺青者,牽制長槍!”
聽到這個命令,達西亞人的陣列裡頓時爆發出一陣可怕的喧囂——聽到戴凱巴魯斯的命令,戰士們都知道,玩命的時刻到了——這時,達西亞人便開始呼喚冥神:“扎爾莫克西斯!”
緊接著,伴隨著這樣的喧囂,原本跟在後面的一群持著上面有一個新月狀缺口的小圓盾,提著單手反曲雙刃劍的達西亞人便吼叫著上前,迅速助跑,之後猛的翻身躺在地上,一手舉盾一手揮劍,拼命的將頭頂面前的槍尖向遠離自己身體的方向蕩去,同時雙腳用力蹬地,將自己的身體貼著地面向著敵人的方向推去。
與此同時,面對rì耳曼人不斷向下刺擊的長槍,雙手揮舞反曲雙刃劍的達西亞刺青者也奮力的揮舞著手中的武器,竭盡全力的將敵人的長槍向上撥挑,減少長槍刺下的攻擊頻率——在他們手中武器無法砍斷敵人槍桿的情況下,他們所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但是,幸運的是,rì耳曼人的槍顯然沒有馬其頓人的長,而rì耳曼人的陣列也僅僅三排而不是五排——這也就意味著,穿過rì耳曼人的槍林所需要的時間,比穿越馬其頓人槍林所需要的時間要短很多。
當最先靠近rì耳曼的達西亞戰士發覺自己的身體不再被長槍所威脅,於是雙手撐地試圖翻轉身體的時候,在他頭頂的rì耳曼人突然進了一步,果斷的一腳踩在他的臉上。
看到rì耳曼人上前踩臉的時候,戴凱巴魯斯還笑了一下——達西亞人不過被踩一腳,也許會折斷鼻樑骨,但rì耳曼人卻會為此付出一條腿的代價。
可下一個瞬間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伴隨著rì耳曼人狠狠的一腳踩下,達西亞人發出無比慘厲的嚎叫,而當rì耳曼人收回腳的時候,戴凱巴魯斯清晰的看到,幾股鮮血從受害者的臉上噴了出來,形成了幾道血泉……
更加使戴凱巴魯斯心頭滴血的是,當第一波靠近的戰士全部被rì耳曼人用腳在臉上鑿出若干個血洞之後,rì耳曼槍兵居然突然後撤——緊接著出來的,就是一個個穿著鎖鏈甲,連臉也隱匿在鎖鏈甲之後的戰士。
伴隨著長柄戰斧和可怕的釘棍一次又一次的揮下,所有躺在地上的sè雷斯戰士都變成了屍體。
之後,所有那些披甲武士最zhōng yāng,帶著一個格外大的熊頭作為裝飾的武士右手拎著戰棍,左手慢慢抬起,對著達西亞人伸出了一根食指,之後輕輕勾了勾。
這個動作的意思顯而易見:“小樣,來啊。”
毫無疑問,這傢伙即便不是這支軍隊的領袖,至少也是這群武士的領袖——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槍陣已經被撤掉了,而擋在他們面前的則是這群披甲武士——如果能夠幹掉他們……
這麼想著,戴凱巴魯斯毫不遲疑的舉起手中那柄可怕的武器,充血的雙眼直接鎖死了那個全身披掛的武士首領,之後邁步衝鋒:“扎爾莫克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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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啦,撒花!
經過幾天休息,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