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很多食物。”說著,萬尼烏斯也停頓了一下,讓對方好好回味一下這次貿易裡所能夠得到的利益,“我們可以用金子來換。”
然而,讓萬尼烏斯感到驚訝和吃驚的是。這一次對方似乎竟然沒怎麼猶豫:“那麼你們想打聽什麼訊息?”
這個問題讓萬尼烏斯也猶豫起來——難道他說“我是來找海盜並且加入他們的”?
這種貿易港,雖然規模不大,但肯定也不會對海盜有什麼好感。
這時候,萬尼烏斯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誤——他本來應該將rì耳曼大軍停留在很遠的地方,自己帶領十幾個人先混進城鎮打探訊息——所以說,很多時候,低調才是王道。
“你們想打聽什麼訊息?”不等萬尼烏斯多想,城牆上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而且顯而易見的帶上了許多jǐng惕。
“有一夥和我們差不多的海盜。和我們一樣來自rì耳曼,但是不同部族的。”稍微思索了一下,萬尼烏斯索xìng大喊了起來,“他們的部子裡出了些事,我們順便來給他們捎個口信。”
萬尼烏斯喊的聲音很大,保證讓城牆上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這樣。如果這個城鎮裡有他們的人,那麼有一支rì耳曼大軍前來找他們的訊息。很快就會被老爹知道了。
反過來說,自己的話語中。已經表示“我們和那夥海盜沒啥關係,只是幫忙捎個口信”,這樣,就算城鎮裡的居民憎惡海盜,也沒理由襲擊他們的軍隊或者拒絕貿易。
這一回,城牆上立即響起了一大片驚訝的低語聲。
之後,就是長官們呵斥士兵的聲音。
這sāo亂持續了一陣之後才安靜下來——接著,一直在和萬尼烏斯交流的那個聲音才再次響了起來:“那麼你們又是來幹什麼的?”
“俺們聽說這邊有人願意出錢僱別人給他們打仗。”說著,萬尼烏斯在兜帽裡面偷偷笑了一下——在這一點上,他確實沒有撒謊,“俺們過來看看憑這一膀子力氣能賺到多少錢。”
“那麼你們是僱傭兵?”萬尼烏斯的那句話起了一定的作用——萬尼烏斯看到,很多士兵幾乎立即放下了他們之前一直端著的盾牌,而城牆上的那個聲音似乎也放鬆了下來。
萬尼烏斯攤開雙手,做出即不懂規矩也不在乎的模樣:“要是你們是那麼叫的,那我們就是了。”
但我們自己叫自己做,海盜。這麼想著,萬尼烏斯忍不住又偷笑了起來。
城牆上安靜了一會,之後放下了一隻吊籃:“你坐這個上來。”
看著城牆上的吊籃,萬尼烏斯皺了皺眉頭——從任何角度看,萬尼烏斯都是很愛惜自己的小命的——黃金鱗甲不在身上,罩袍下面那身jīng致皮甲總叫他覺得渾身上下都光著;他的武器也換成了一柄sè雷斯大砍刀,更叫他覺得自己是赤手空拳的——在這種情況下貿然獨自進入敵友不明的城鎮並不是一件聰明事。
之後,萬尼烏斯偏了下頭:“那個城牆,你們能上去嗎?”
狼人的女首領舔了下嘴唇,認真的看著城牆的高度,之後再舔了舔嘴唇:“如果沒有人阻攔,能。”
尼瑪這不是廢話嘛!要是沒人阻攔,哥就直接自己跳下來叫你們用帳篷布接著就行了。
不過,萬尼烏斯也知道,自己的要求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了——就算面對自己的軍隊修築的營壘,狼人都需要藉助踏板才能發揮戰鬥力,何況這比營壘護牆更高的城牆呢?
看到萬尼烏斯遲遲沒有動,城牆上的人似乎也明白了萬尼烏斯的顧慮:“以眾神之王手中的雷霆起誓。只要你沒有做出危害我們的行為,我們就保證你的安全。”
這個誓言並沒有打消萬尼烏斯的顧慮,反而讓他更加猶豫起來——雖然這座城鎮據說是希臘人的殖民地沒錯。雖然對方說的是希臘語沒錯,但誰特麼知道說話的這貨到底信不信宙斯啊。
看到萬尼烏斯仍舊沒有動作,城牆上的人開始不耐煩起來:“異鄉人,你想怎麼樣?”
“你們派個人出來。咱們商量購買補給的事。”
這個要求讓城牆上的人也愣住了。
又過了一會,吊籃被拉了上去。
緊接著,一個人坐進了吊籃,被放了下來。
一落地,這人就從吊籃裡站了起來。徑直朝著萬尼烏斯這邊走了過來。
走到近前,這人才開口:“那麼,我就是敖德薩的議員狄凱厄斯,你又是誰,異鄉人?”
“我是阿姆布昂的巴魯斯。”萬尼烏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