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鄭梅拿著那封信,愣愣地看著那信封上面剛勁的字跡。
過了一會兒,鄭梅下了床,輕手輕腳地走到縫紉機那兒,從簸籮裡拿出了一把小刀,重新又回到了床上。
信封的封口處粘的很緊,鄭梅費了好大勁兒,一點一點地用小刀將那信封劃開,她根本不敢使大力,害怕將信封給弄壞了,一直折騰了十幾分鍾,這才將那信封給弄開。
盯著那開啟的信封,鄭梅深呼了一口氣,像是進行一項十分莊嚴的儀式一樣,緩緩地將裡面的折得整整齊齊地信拿了出來。
信不長,寫得中規中矩,除了開頭是問候了鄭梅的身體,後面的大半截內容都是宋明玉在軍營裡面的事情。
宋明玉的信和他的人一樣,規規矩矩,沒有一點兒出格的地方,寫得信就像是寫報告一樣,即便是這樣,鄭梅依舊一遍又一遍地看,直到都快將信上面的內容背熟了,鄭梅才將信又鄭重地放回信封裡。
拿到信封的時候,鄭梅覺得裡面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她將信封倒過來,放在手上磕了兩下,裡面滑出一張一寸長的照片來。
照片上的男人濃眉大眼,英氣逼人,鄭梅看著看著,突然將那張照片放在了胸口,她捂住嘴,吃吃地笑了起來。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