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證所謂的猜測一定正確。”
阿爾瓦·馬科,性格很普通,歌曲很驚豔的一個人。
長得也不錯,但在基因改造下,LSE很少有長得醜的人。
看了Oceanus晚會後;又發現,這樣一個看著清冷的人,卻意外的有一顆溫柔的心。
找來的資料很多,近期三個月的資料氾濫,以前的資料卻接近無。
純粹是為了調查,無意間聽到少年初賽的作品,所謂震撼人心大抵如此。
美麗的景色,美麗的身影;美麗的歌喉。
還有一顆美麗的心。
螢幕上的人閉目笑得溫柔釋然,看著他緩緩睜眼,看著那淺色的眼底泛起點點溫柔的光,那雙眼就像傾訴著懷念還有對於歲月的無奈。
好美……
“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貝莉抱著她的寶貝樂器在一旁評價到。能讓小天才都開口稱讚的人很少。
不過,她的形容總是最貼切的。
真的就像星星一樣,只要看著,就會覺得有溫熱的東西一點一點落在心上,化作細小的,溫柔的光,連心都變得熨貼。
“哥哥,你看這個人的眼神好奇怪。”
作為一個歌手,除非把阿爾瓦看作對手,想是很難會討厭他吧。
而作為一個男人,有一個能觸到自己心底的人,在震撼之餘,應該是捨不得將目光從這人的身上挪開的吧。
格溫布里大人似乎和阿爾瓦認識,雖然不知道過程,但看那似有似無的袒護,就知道格溫布里大人應該也是很喜歡這個人的。
來拜託轉移公眾視線又是令人意外的事情,做到這個份上,似乎已經不是朋友那麼簡單。
看著LSE一點一點將他們自己捧起的偶像踩下去是很過癮的一件事,雖然可惜,但是他沒有立場去幫那個無助站在飛行器上的人一把。
作為一個地球人,他只希望LSE越亂越好,亂得沒心思研究那些危險的東西。
芙拉拿來了學者號相關的資料,嘴上說著只是些不相關的資料,手上卻把那堆資料放在了重要一欄。
古怪的女人。
隨手翻開學者號的資料,居然是最基礎的構造材料。加拉在一旁抱怨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一邊著手丟到電腦的垃圾箱裡。
身旁播放器正播著Oceanus的晚會,背景是學者號的GS像花瓣一樣一片片凋謝的場景。
GS,算得上是LSE科派的得意之作。
連名字也起得毫不謙遜,上帝之盾……
燒死自己子民的盾牌嗎?LSE的人也真真是狼狽了一回,基諾心中幸災樂禍地想,眼神便不自覺地朝螢幕上的人身上瞟,忽然靈光一現。
由GS聯絡到了科派,再聯絡到了那天見過的,同樣是得意之作的生物機體。
基諾翻開資料,令人吃驚的發現。阿爾瓦·馬科,如果寫成縮寫,應該是AM
GS的設計者是AM,完善者也是AM,前後跨越了將近五十年的時間,就算LSE的人的壽命延長至了150歲,也不可能有人在還未出生前便能發明出一樣物品。
難道猜錯了……
或者說,完善者AM和設計者AM不是一個人,極大的可能是血緣關係者。
基諾拿著手中的資料,努力將阿爾瓦馬科與科派聯絡起來。
可惜,他不能。
首先阿爾瓦·馬科的身份便讓這個猜測變得不大可能,軍派卡斯帕·巴魯多的兒子應該不會和科派有什麼關係
除非,阿爾瓦·馬科不是卡斯帕·巴魯多的親生兒子。
科派和軍派的內部爭鬥地球是有聽聞的,只是不太清楚到了一個什麼程度。即使死了一個馬科斯也說不了什麼……馬科和馬科斯嗎?
翻開空白的資料,三個月之前的資料少之又少,有的都是最基本的,比如在哪裡出生,哪裡上學,哪裡居住。
一個普通人的資料活了這麼多年也不可能只有這小小1M不到的資料。
被抹消的家族,明顯作假的資料。
基因上存在鑰匙。
如果只是普通人的基因確實沒多大意義。但是馬科斯的血緣親屬的基因可就有意義的多。
跟隨著LSE一起成長的家族,掌握了許多高階核心技術家族,難道就沒想過有朝一日軍派倒戈相向的應對方法?
當然不可能。
有什麼比得上自己的身體更加可靠。不會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