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一切的出去,只要能夠見到她就行了,不管怎樣,以後他都是她的夫郎,只屬於她的人。
那日,許依一早就起床,打扮好出門,站在約會地點等,天氣炎熱,他差點中暑,畫煙擔憂的勸他回去,他就是不肯離開,直到傍晚,太陽落山之時,他都沒有見到瑾玉,最後身體承受不住的暈了過去。
身體好了後,他沒有生氣,而是擔憂瑾玉出了事,畫煙打聽的訊息不聽,一定要親自去見一眼她才放心,於是精心打扮好和畫煙一起去了瑾家。
見到了瑾玉,看著她沒事才放下心來,瑾玉讓府邸的下人出去,讓畫煙出去,畫煙擔憂他,不願出去,瑾玉嘲諷道;“難道不想和我單獨相處嗎?”
後來畫煙還是出去了,瑾玉手突然從他衣裳底下伸進去,隔著布料握住他下、身私、處,他驚呼得差點摔倒,疑惑的看著瑾玉。
瑾玉輕笑了一聲,“你不是喜歡我嗎,不是非我不嫁嗎?”她將許依按倒在地,衣裳敞開來,露出裡面白皙滑嫩的肌膚,身體不停的輕顫,瑾玉溫熱的手指摸上他的肌膚,滑進他衣衫裡揉捏,他的身體更是顫得厲害,她慢慢的褪去他的衣裳,當衣裳褪到手臂上時,許依阻止她的手,“不要,我害怕,好害怕。。。。。。”身體更是輕顫,淚水也不停的湧了出來,陌生的感覺令他害怕。
瑾玉將他的褻褲褪到膝蓋,直接握住他的熱、根揉、捏,滿意的聽到他嘴裡的呻、吟聲,“你不想讓我疼愛你嗎,不是想要嫁給我嗎,反正你都快是我的人了,現在給我也沒什麼。”
許依抗拒的手也因為這句話停了下來,她說他快是她的人了,那就是接受他了,喜悅突然湧上心頭,讓他頓時忘了害怕,他是她的人,這,就夠了。
許依沒有再阻止,瑾玉就這樣將他按在地上要了他,沒有任何的憐惜,在他身上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青紫斑駁的一片,許依疼痛的呻、吟出聲,雖然疼痛,但也很高興,只為那句就快是她的人了,那時他十四歲。
畫煙在外面聽到他的聲音擔憂的想要進去,但瑾府的下人守在外面,不許他進去,他只能站在外面乾著急、擔憂。
許依出來時,衣裳凌亂,髮絲也散了,幾縷碎髮沾溼在臉上,面上紅潮漸漸褪去,漸漸變得蒼白。
畫煙擔憂的給他整理衣裳,整理髮絲,因為疼痛,許依走路有些不穩,身體無力,畫煙心疼的扶著他回去。
回去後,許依抱著畫煙哭了許久,畫煙給他清洗身體,看到他身上青紫的痕跡,私、處上都帶著血跡,他也不禁哭了。
許依哽咽的說:“畫煙,我那裡好疼,可是我很高興,又好害怕。。。。。。”
“她說這件事情不許讓別人知道,她說她要娶雲梅,自然要先熟練怎樣要了男子,她說她討厭我,說我配不上她。。。。。。”她要了他的清白,最後還那麼無情的羞辱他,要打碎他的希望。
許依抱著畫煙說了許多,每一句回憶的都令他心痛,他的身體不停地輕顫,最後哭得累了,聲音也沙啞了,無力的躺在床上,拉著畫煙的手,“她還說我就快是她的人了,畫煙,她的意思是她會娶我的是嗎?她不會不要我的,就算她不喜歡我也沒關係,我只要能嫁給她,能夠經常看見她就行了。。。。。。”
離成親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許依一邊忐忑,一邊高興,親自縫做著嫁衣,可是得來的結果確實無情的退婚,許依整日整夜的流淚,大病了一場,迷迷糊糊的說了許多話,“就算也做正夫也行,不要名分也行,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夠了。。。。。。她說過我就快是她的人了,怎麼又突然不要我了。。。。。。我喜歡她,除了她我還能嫁給誰。。。。。。”
每一句話都令聽得人心痛,瑾家悔婚,最初許家是不同意的,後來怕許依就算嫁過去做了正夫也會受苦,所以就算瑾家財大力大,也同意退婚了。
許依從小身份不乾淨,又被瑾家退婚,成為了十里鎮上的笑話,得來的是十里鎮上別人的指指點點,冷嘲熱諷,他不敢出門,日夜在家中傷心,思念心愛的人。
有人勸他不要再執迷不悟喜歡那個瑾小姐了,可是喜歡就是喜歡,他也沒辦法不喜歡,還是沒日沒夜的思念她,怎麼能夠不喜歡,怎麼能夠忘了呢,在世俗眼裡她是個紈絝,可是在他眼裡,她卻是最好的女人。
那日,那個自稱是瑾墨的女子來找他,說要娶他,要帶他走,他拒絕了,他知道那時他那種情況,嫁給二小姐後會生活得很好,不會再受委屈了,可是他心裡只裝得下一個人,滿滿都是她,怎麼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