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地方進了就很難出來了,公子是良家男子,怎麼能夠自甘墮落,就算瑾小姐不喜歡公子,公子也不能去那種地方。”
“不,畫煙,你誤會了,我不是要和他一樣做暗娼,我只是想去美人坊去見見他。”許依有些委屈,“我想知道她為什麼會經常去他那裡。”這兩年他早就瑾小姐經常去美人坊一個暗娼那裡,他雖然小時候流落在外,身份有些不乾淨,可是難道他真的不乾淨得連一個暗娼也不如嗎?那個暗娼雖然從小就是小戶公子,可也是不受寵的,後來還嫁過人,淪為了暗娼,為什麼她就經常去見他,那麼照顧他。
畫煙剛鬆了口氣,許依想了想,垂下了眸子,慢慢的又開口,“如果她經常來看我,還要我,就算是讓我住在美人坊也是沒有關係的。”
畫煙啞然,吃驚的看著許依,隱隱的不安又湧上來心頭,很是無力,“公子。。。。。。”
“就這一次,這是最後一次,畫煙,我還想要試一試。”許依咬了下紅唇,似要讓自己堅定決心。
畫煙也流下了淚水,他是窮人家的孩子,後來還成為了孤兒,是公子救了他,給了他一口飯吃,即使公子在許家受氣時,也還只照顧著他的,公子如果自甘墮落,他怎麼能夠看著不管,如果公子要追求幸福,他又怎麼能夠阻攔,他,只是心疼公子。
夜,總是安靜的,卻又總是不平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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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美人坊的一間屋內傳來男子的尖叫聲,驚醒了隔壁的小吳小周,他們趕忙起床出門,互相望了又望,疑惑的望向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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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簾紅著臉的蹲在屋外,聽著裡面隱忍的呻、吟聲一波一波的傳出,腦中浮現出剛才看到的畫面,心還在怦怦的跳,他們怎麼做得出那種羞人的事情,真真真羞人,難怪他每次光聽聲音都臉紅,以前還一直疑惑,想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好神奇,好想也試一試。
不不不,小簾連忙搖頭,他在想什麼,那麼羞人的事情他才不做,哥哥怎麼能夠做出那種羞人的事情,太羞人了,太羞人了。。。。。。
可是,又好想試一試。。。。。。
瑾玉壓著素夕又溫存了幾次後,才起身,在素夕面上帶著紅潮,和小簾的面紅耳赤中,離開,她從來不會虧待自己,不會因為小簾的打擾,而停下動作,忍受情、欲,所以沒理會小簾,繼續要了素夕幾次。
她離開後,素夕責怪的看著小簾,小簾低著頭,小小的手揪著衣襟,臉紅紅的,無辜,小聲辯駁,“誰叫你們床幔都拉開了,她都拉開了被褥準備起身了,還對你做那種羞人事情。”
素夕臉潮紅潮紅的,幾縷碎髮還沾溼在臉上,氣息還是紊亂的喘著氣。
小簾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嘀咕道:“雖然她在上面,但是我怎麼覺得是哥哥你在對她做那種羞人的事情,”他兩隻小手比劃著,“為什麼是哥哥你感到疼痛,大聲發出那種呻、吟聲音,不應該是她似承受不住的叫出聲嗎,還有,還有,”
小簾又偷偷往素夕下身望去,在素夕將被褥又緊了緊,生怕小簾一個衝動,將他被褥拉開,小簾臉紅紅的,慢吞吞的說:“還有,哥哥,你剛才下面那處好像變大了,我的怎麼那麼小,你們做那種羞人的事情時,她真的一點也不疼痛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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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玉看著面前站著的小吳小周,她臉色平靜,聲音聽起來溫和,又似高不可攀,“昨日那個女人來見他已經多久?”
小吳小周彼此望了望,小姐莫不是生氣他們辦事不周,“回小姐,快兩年了。”
兩年?那不是從素夕做暗娼開始她就一直來找素夕,都已經快兩年了,她居然一直不知道,瑾玉心裡複雜的情緒閃過,面上愈發的溫和,“以後不許她再來,”末了她頓了頓,又道:“除了我之外,也不許他去接別的恩客。”
瑾墨,瑾玉
小吳小周驚訝得彼此看了看,才看向瑾玉,“小姐,那個小寡夫除了您,從來都沒有接過別的恩客。”
瑾玉聞言一愣, “我知道了,以後也不許他去接別的恩客。”
心情突然輕鬆許多,又有些沉重,她微微擰了下眉,瞬間又舒展開,望向素夕住的房間,手指上還留著滑膩的觸感,沒有接過別的恩客嗎?
想到他與別的女人在一起時,心裡確實是堵得慌,瑾玉垂下了眸子,又是那種感覺,她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再抬起來時,平靜道:“昨日來他院子裡的女人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