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鷹聽到楚巖的話之後有些發矇,因為他不知道楚巖這是怎麼了。
從他認識楚巖的那一天起,楚巖就沒有因為某一個人這麼大動肝火,這在天鷹的認知和記憶中,上述第一次。
所以天鷹下意識的接下了楚巖的話茬,詢問道:“隊長,你沒事吧?這個夜鷹惹毛你了?”
“別提了,先去查吧,越快越好。”楚巖現在還真就沒心情給天鷹解釋什麼,天鷹也沒敢繼續問,只是接下命令,道:“是,我知道了,我馬上去辦,有訊息第一時間通知你。”
結束了與天鷹之間的通話,楚巖這在站在路邊,抬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而後便直奔酒店而去。
尖吻鱷酒吧之內,夜豹一口氣將夜鷹給他的情報看完,最終眉頭緊鎖的坐在皮椅上,深深嘆了一口氣之後,閉上了眼睛。
“這他媽的可真是夠麻煩的。”夜豹看完了資料,還不如不看,心情一下子變得更操蛋,抬起手使勁的揉著自己的睛明穴,嘴裡更是不由自主的嘀咕著:“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一天比一天執著?放手不好嗎?”
就在夜豹愁眉苦臉的同時,夜鷹的身影也已經徹底的從街頭消失,哈雷機車停在一家咖啡廳的後門,夜鷹的身影也已經推門走進了咖啡廳。
咖啡廳之內,客人不多,有著所有咖啡廳的安靜,淡淡的背。景音樂很輕柔,氣氛也絕對的極佳。
“拿鐵,奶雙份,糖雙份,外加一份蛋奶酥。”夜鷹的點單很簡單,也很有特點。
站在旁邊的服務生看著夜鷹的眼神卻略顯意外,不過還是在夜鷹點單完畢之後,點點頭,輕聲道:“請稍等。”
服務生轉身離去,片刻之後,一個優雅的身影款款出現在了夜鷹的身邊。
“夜鷹,我要你辦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女人的優雅是全方位的,從氣質到言行,統統都透著一種無法形容的優雅。
女人坐在夜鷹對面,身上著一身休閒之計的小洋裝,簡單的配飾,簡單的髮型,卻塑造出了一個不簡單的形象。
與夜鷹一樣,一頭紅色的長髮,柔順的貼在腦後,不急不緩,靜若古井。
夜鷹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女人,片刻之後這才點點頭,答道:“事情辦完了,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我一直去扮演一個神經病?我雖然喜歡夜豹,但是,這種病態的佔有慾真的讓我演起來很難受,你就不能為我想想?”
“夜鷹,病態的佔有慾是一種最真實的愛情痴迷症狀,沒什麼難受不難受的,最初你接下這個任務的時候,就應該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現在,可沒有退路了。”女人雖然優雅,但是,似乎所做之事卻談不到優雅。
夜鷹知道,自己的話其實只是發發牢騷而已,她和麵前這個女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不管是身份,還是實力,都不是一個檔次上的,所以,夜鷹只能選擇隱忍,繼續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
“我從來沒想過要什麼退路,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事情被他知道了,你和他之間,會怎樣?”夜鷹看著面前的女人,丟擲了一個十分尖銳的問題。
優雅的女人表情微微一怔,旋即便化與無形,看著夜鷹的眼神裡帶著淡淡的笑意,輕聲道:“我與他之間的事情,那是我的事情,操心就交給我,你做好該做的事情,就行了。”
“是,做好自己,我懂得。”夜鷹點點頭,心裡不禁嘀咕著:“做好自己,你讓我去做一個神經病,我怎麼做好自己?”
優雅的女人從夜鷹的臉上看出了言不由衷,不過她並不在意,本身夜鷹的角色和她所做的事情就完全不搭邊,言不由衷才是該有的表現,如果夜鷹表現的十分樂意和開心,那麼她才會覺得奇怪了。
女人優雅的端起服務生送上來的咖啡,淺淺喝了一口,放下咖啡杯之後,抬起頭看著夜鷹,輕聲道:“夜鷹,放心吧,用不了太久了,事情,很快就會有一個結果了。”
女人的話讓夜鷹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她馬上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後將她拍攝的照片找了出來,同時對女人說道:“我今天去見夜豹的時候,遇見了一個自稱是他徒弟的人,據我所知,他根本沒有什麼徒弟,除非是我認識他之前的事情。”
“你是說,夜豹的徒弟?”女人的優雅瞬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驚訝,這表情讓夜鷹有所不解,因為她看得出來,面前這個神秘兮兮的女人,似乎對自己所說的事情,有所知曉。
夜鷹也想知道答案,所以她點點頭,道:“是,他們兩個都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