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往的張狂無比,而他下家的玩家,拿起自己的底牌再度看了看,隨後笑著跟注五十萬。
他的牌面雖然暫時沒有什麼大牌出現,但是,在第四張公共牌出現之前,他還是不會輕易放棄的,畢竟,開局第一回合而已,如果在這時候就直接選擇了放棄,那麼,他的比賽就會陷入開局不利的局面,這對一個玩家而言,可不是一件多好的事情。
“跟了。”一輪跟注,不管是牌面如何,還有兩張公共牌沒有放出來,這些能夠走到這一步的玩家,沒有一個人會因為五十萬而放棄看完最後兩張公共牌的,遊戲就是這樣,有輸有贏,但是,也有著玩家的面子。
最後一輪下注之前,五張公共牌已經完全放出,而此時此刻,楚巖耳朵裡的通訊器內,傳來了天鷹的聲音;“隊長,加大注碼吧,這一把你的牌是三條j帶一對三的葫蘆,他們手裡的牌,沒有一個能夠大過這些。”
“一千萬!”聽了天鷹的話,楚巖直接將十張百萬面值的籌碼推了出去,使得注碼從一百萬直接飆升到了一千萬,跨度之大令牌桌上的人都有些目瞪口呆,尤其是金格斯,他看了自己手裡的牌,一副三條十帶一對三的葫蘆,不算小。
但是,牌面上還有可能會出現三條j帶一對三的葫蘆,儘管這種可能性極小,但是,這也是存在的,只要存在,就有可能出現。
金格斯看著楚巖,眼神裡在判斷著楚巖的虛實,而傑森本則是直接乾脆利落的選擇了放棄,他不會去慪氣和楚巖拼什麼,時機未到之時他不會輕舉妄動。
至於科娜這一次也學著乖了,看見楚巖直接加大注碼,她理智的直接選擇了避讓,至於剩下的人,金格斯是不想放棄,也不會放棄,他之前和楚巖賭的那一把,已經在賭場傳遍了,後來楚巖把他扔到泳池的事情,也更讓金格斯對楚巖恨之入骨。
所以,面對楚巖的挑釁,金格斯咬咬牙,最終還是選擇了跟注,剩下的兩位,一位選擇放棄,另外一位,遲疑再三,選擇了跟注。
第一回合的比賽贏家最終在楚巖、金格斯還有另外一名年紀在五十歲上下的中年人中決出。
“開牌吧,年輕人,三條九,外加一對三,葫蘆。”中年男子面露笑意,他的牌面看上去是不錯的,至少,這是一副可以一爭輸贏的牌面。
然而他的牌一開啟之後,金格斯便是面露不屑,直接將自己面前的牌面掀開,而後推到了公共牌近前:“你的葫蘆,太小了。”
“嗯,的確是,你的葫蘆太小了。”說話間楚巖也隨之開啟了自己的底牌,更大的一副葫蘆的牌面擺在了賭桌上,毫無疑問,按照獨得的勝出規則,這第一回合,仍舊是楚巖拔得頭籌。
“這位先生是勝出者。”荷官直接將楚巖的牌放在了牌桌上,而後將桌面上所有的籌碼,統統收回去放在了楚巖的面前。
旗開得勝,第一局的勝利,依舊是斬獲頗豐,這樣的情況與之前楚巖參加外圍賽的時候如出一轍,坐在一邊的科娜看著楚巖,臉上的笑意依舊是帶著令人遐想的玩味。
金格斯一臉的豬肝色,顯然有的時候,牌面就是這麼冤家的,你以為對方拿到那副牌的機率很小,但是,事實上他手裡恰恰就拿著那一副牌,只不過是你不願意去相信而已。
然而,不相信歸不相信,不相信的時候,總是會付出一些令人肉疼不已的代價,對金格斯而言,就是一把輸掉了一千兩百萬美金,這可能是到目前為止,單回合輸贏最大的一把了。
“賭神徒弟,看來你運氣真得不怎麼好,繼續努力吧。”楚巖看著面前的籌碼,忍不住笑著搖搖頭,隨後拿出一張一萬塊面值的籌碼扔給了荷官,這種小費楚巖是從來都不會省下的。
贏得多就多給點,贏得少,自然就少給點,總之,只要不輸,小費總是不會斷掉的,這是楚巖的習慣,也是所有荷官最喜歡見到的玩家。
“不用得意,比賽才剛剛開始而已。”金格斯收起了自己的傲慢和張狂,端起一邊的酒杯喝了一口,隨後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準備接下來的遊戲了。
接下來的連續三局,勝出者分別為科娜、金格斯和傑森本,作為賭神的徒弟,金格斯在卸掉自己的囂張和輕狂之後,沉著應對的架勢倒是有幾分賭神的風範,只不過他的輕狂所付出的的代價有些大,想要贏回去並非一時半會可以做到。
有天鷹的存在,楚巖在這場牌局之中,幾乎是所向披靡,該出手時就出手,不該出手的時候果斷放棄,所以面前的籌碼也在不斷的增加著。
同時,為了避免自己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