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周軒,已經對戒指有了牴觸心理,曾將大部分積蓄購買一枚送給羅雨凝,她落地後便變了心。
又煞費苦心送給苗霖一個獨一無二的戒指,剛剛帶上還沒有焐熱,直到現在卻是生死未卜。
戒指,只要與周軒有關,不祥。
唉,微微嘆息,周軒擺擺手,“今天不算看相,我也沒有完全發揮自己的看相水平,當是朋友間的聊天吧。”
哦,菲爾塔麗有些失望,將戒指又套回自己的食指上,心裡卻把周軒鄙夷了一百次,不懂風情,枉為才子!
宴會結束,周軒與眾人惜惜相別,然後被送到領事館。
仍然有十幾家記者等在外面,昆洋撓頭道:“照現在這個熱度,一個月也沒法出去。”
“一個月太久,昆洋,戴維,還是辛苦你們二人,按照留下的地址去找找吧。”周軒拱手道。
“我太樂意效勞了,收到了岳父祝賀資訊,邀請我去家裡做客,就需要不去的藉口呢。”戴維立刻拍著胸脯保證。
“還是抽空去見見老人吧。”周軒勸說道。
“可是,我妻子和他的父親長得實在是太像了。我該怎麼說呢,道歉還是怎樣?”
經歷了風浪生死,航海隊伍的靈魂都得到了昇華,戴維過不去的坎,不是害怕面對岳父的指責,而是對妻子深深的內疚。
時間沖淡不了哀傷,反而令其發酵,融入心裡,終生隨行。
然而,昆洋和戴維剛在大門露頭,所有的記者便盯上了他們,同樣作為航海英雄,他們也是媒體重點關注的物件。
“昆洋先生,英國是否為此次航海的最後一站?”
“戴維先生,你更喜歡獨自駕船航行,還是團隊?”
“周軒先生回國的日期是否已經定下來了?”
“裴xiao 激e是不是周軒的女朋友?”
“管清少年神童,是否已經取得了某所大學的入取通知書?”
“溫迪為南極站點雪橇犬,為何過去了那麼久,它的主人從未現身?”
……
記者們七嘴八舌,問題一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