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說話心直口快。
喝了幾杯酒,又吃了點菜,芬妮說道:“周軒,給我彈一首曲子吧,否則也挺悶的。”
“好吧,最近我一直學鋼琴,不太專業,見笑了。”
“比我強,我啊,什麼都不會。”芬妮笑道。
“不可能吧,我聽說有錢人都會從小培養孩子。”
“哈哈,我沒有藝術細胞,什麼都學不會,快把我父親給氣死了。有一次,他罵我是世界上最蠢笨的女人,上帝一定是在懲罰他,才讓他成為我的父親。”芬妮大笑不已,好像在說別人的笑話,又說:“哦,我最近在寫小說,感覺還不錯,我喜歡用跳躍的思維去描述。”
“當個作家也很偉大。”周軒豎起大拇指。
“作家?哈哈,我只不過寫了點東西而已。哦,你先彈琴,我這就給你找份最近創作的文章,給指點一下。”芬妮來了興趣。
這間總統套房裡有鋼琴,周軒還是彈奏了一曲長相憶,卻是狂潮樂隊的改良版,節奏多了些歡快。
用個不恰當的比喻,對牛彈琴,芬妮似乎只是聽出些熱鬧而已,連拍巴掌都沒什麼真誠。等周軒回來坐下後,芬妮迫不及待地拿出一張列印紙,唸了起來。
“白雪公主走進了黝黑的小樹林,在小木屋的窗後,看到了七雙綠幽幽的眼睛,正壞壞地注視著她。七個小矮人打量著肌膚勝雪的白雪公主,暗自說,這女孩可真漂亮,不知道長裙裡的身材怎麼樣,跟她在一起,應該不會還生下小矮人吧!”
周軒連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掉,這才稍稍平靜下來,白雪公主的故事家喻戶曉,他當然也看過,而芬妮寫的這個版本,簡直讓人抓狂,充滿了猥瑣不堪的味道,簡直就是在毀童話。
“白雪公主脫下衣服,向著小矮人展示身材,她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