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能謙虛點兒,也不至於這麼貧窮落後。”安娜嘲諷道。
周軒臉色無比陰沉,“我不想談什麼愛國理論,但如果一個孩子連母親都看不起,品行堪憂啊!”
大家都不說話了,好幾個撇嘴的,國人敏感,只要對比就會翻臉,這個周軒也不例外。jack連忙打圓場,“大家當然都是愛國的,無論走在哪裡,都不會忘記祖國母親嘛!”
“真虛偽,如果我能留在國外,絕對不回來。”安娜卻不領情,又痛批國內交通衛生等方面的問題,彎下腰來,毫不在意低領衣內露出起伏雪白,壞笑問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看看我哪裡長得最漂亮?”
“還是不說了吧!”周軒擺擺手。
“那就是什麼都看不出來,騙子!”安娜嘲諷道。
周軒微微皺眉,盯著安娜看了一會兒,緩緩伸出兩根手指頭,安娜一愣,“什麼意思啊?”
“非得讓我說出來嗎?”周軒冷冷問。
安娜臉色變得很不好看,心知肚明,周軒意有所指,閉上了嘴巴,鬱悶的坐在一旁。其餘人好奇,到底看出什麼來,周軒笑而不答,安娜支支吾吾,有人猜測周軒說她二,大家都信了,又是一通大笑。
選擇的歌曲有英文法文還有義大利文,唯獨沒有中文歌曲,大概是這些年輕人在國外待得久,不知道當前的流行樂曲。
這反倒讓周軒放鬆不少,他也不知道。
美聲唱法圓潤有彈性,而且對聲帶的損傷不高,周軒學著唱了幾句,cara直誇他有天賦。從下午一直唱到晚上十點,互相留下聯絡方式,大家陸陸續續散場,還要陪著家人和朋友跨年。
走出房間,安娜追了出來,將周軒拉到一旁,不悅問道:“剛才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真是說我二嗎?”
“要是二就好了,有時二也並非全是貶義詞,多少還有點褒獎單純的意思。”周軒微微一笑。
“別繞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