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他們對我都很好。”
“那,姑爺對你可好?”
“挺好的。”
“你沒有什麼不適吧?”
“沒有啊。”牧冶忽然反應過來她指的是什麼,有些臉紅。記得出嫁前一晚,母親還對她進行過性教育來著,不過牧冶當時根本心不在焉,沒聽進什麼,只總結了兩個字“順從”。現在母親如此隱誨地問,她便老實交待:“那個,沒有,我身上不方便。”方夫人點頭:“你身子弱,只希望他能愛惜你一點。”牧冶心想,母親估計也聽過辛追生猛的傳言的。
過了一會兒,方沐風過來看她,牧冶拉了他到一邊問:“大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辛追就是辛獨遷啊?”
沐風苦笑:“就是那日,到歸一堂去謝他救你的時候。”
“那你怎麼沒跟我說?”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而且我以為就算他救了你,你也不喜歡他,不知道要跟你說什麼。其實他是有點喜歡你的吧?”
“可是……”
“看上去他對你應該挺好。那日親來接親,今日又送你回門。”
“好是挺好的,可是我真不自在。”
“你還是沒接受他。也許他真不象傳聞中說的那樣。”
牧冶心想,是沒有完全象傳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