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你應該唰一下把外套脫了嘛,叫他們小瞧你!”
對付琳琳的打岔,林昱很不滿:“那個牧冶同學,你那個山中奇遇就得來這麼點訊息?灰、藍、青、白啊?你就告訴我這四種顏色?這幾種顏色我都認識唉!”
牧冶被她一反問忽然發現,自己的認識確實只有這點,不由吶吶道:“不是跟你們說了麼,那女的很漂亮的,還有一個大衛式美男,還有一個陽光帥哥,還有一個……”
“還有一個面目模糊的青衣男,是不是?這麼近,你居然連人家長相都沒看清啊?”林昱那恨鐵不成鋼的聲音響起來也挺扎人的。
牧冶辯道:“那個人很古怪的,他的周身好象有氣場,就感覺象是冷冰冰的刀子豎在那兒,靠近點兒都會被割傷,我就是不敢看他。”
田園好奇:“你那賊膽大的,美國總統來了也不見得會低頭,居然這麼怕?看來面目模糊的青衣男應該叫他神秘刀鋒男。”
魚小悠也問:“那麼冰?比你二哥還冰?”她們都見過牧放一次,牧放擺著他那千年難變的“生人勿近”臉,周身冰得跟他的手術刀似的,她們就得出一個結論:牧放是酷哥,十分符合他的職業形象。
“我二哥那是冰得象手術刀,只是質感象,那青衣男給人的感覺,他就是那一把刀,十分鋒利的刀,跟冷不冷沒關係。”
林昱不死心地一把揪住牧冶:“你賠我美人!”牧冶一把拉過旁邊的付琳琳:“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