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將康業堂交給同泰堂的少東和李大夫,跟著辛追出徵了。
他真的帶著她回來了,她還有孕在身。看到她,我還是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接近她。但看到他們的幸福,有一個聲音告誡我:如今他們倆終於徹底地在一起的,程夷非你不要再心存妄想了,而且她現在體質很好,不需要你的照顧。但另一個聲音卻又說:我不曾妄想,我只是想近點看看她便好,只想時常知道她好好的。幾番交鋒,我便暗下決心,我只管到她順利地產下孩子,此後便躲到晅城,不再見她,除非她有重大變故。
她又生下一個男孩,取名辛天瑋。
瑞瑞的名字始終是牧天瑞,辛追說,不改,不是辛家不認,家譜中還是辛天瑞,但對外卻稱牧天瑞,這是為了紀念在晨江的日子和瑞瑞的兩個舅舅。
瑋兒滿月後,我離開了雲城,回到了晅城。
此後我也聽得到她的訊息,因為那歸一堂就在晅城麼。但我的日子隨著康業堂的發展而變得平靜充實而忙碌。我成立了手術室,自然要教招來的大夫學習解剖知識,有時也跟晅城的衙門打交道,要一些無主的死囚,行刑之後運到這裡供解剖。解剖完畢,我都讓人將其焚化,再安置好骨灰。
康業堂的生意相當好,人手便顯得有些不夠。特別是我們招了住院的病人,看護的人——晨江所謂的護士倒真是不夠了。我提議堂內各位大夫的可招收徒弟,但須從做看護做起。另外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