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黑,滿臉短髭,就如同一頭醜陋的野豬。
閻羅望抱著她的身子放在床上,把枕頭墊在她腹下,用力捅入。白雪蓮小腹被塞得鼓起,被他大力壓下,頓時傳來一陣脹痛。那根Rou棒斜斜插在肛中,彷彿一根鐵棒在她柔軟的直腸裡攪弄。隔著一層韌韌的肉膜,子宮震顫著淌出鮮血,那團白綾已經溼透,在他的擠壓下從體內發出唧唧的輕響。
閻羅望兩手探到她胸前,抓住兩隻肉球恣意揉捏。挺弄了一頓飯時間,Rou棒一陣暴跳,在白雪蓮直腸內狂射起來。他沒有起身,就那麼壓著白雪蓮的身子,Rou棒仍插在她屁股裡面,咬牙道:「賤人!你還不招嗎?」
閻羅望把她翻轉過來,拉開她的雙腿,捏住白雪蓮陰中的白綾向外一扯。白雪蓮玉戶猛然翻開,肉|穴中扯出一條染成鮮紅的綾帶,成篷的鮮血飛濺而出。她下體一片血紅,秘處抽搐著,長長的綾帶夾在腹下,在雪白的雙腿間輕顫著滴下鮮血,猶如從陰中扯出的內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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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都不見丹娘跟玉蓮提親,孫天羽的心裡急躁起來。比起丹孃的美豔,雪蓮的嬌美,玉蓮多了幾分蓓蕾初綻的羞澀與嬌柔。難得她還是處子之身,若是作了她第一個男人,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嬌態該是如何可人。
那日見過雪蓮回來,丹娘一直神情恍惚。有次孫天羽半夜醒來,還見她睜著眼。
「我是不是真的不要臉,是個沒廉恥的女人………」丹娘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誰說的?」
「連女兒都這麼說。 天羽哥,你,還有他們,是不是也這麼看我?剛死了丈夫,就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就是因為我不要臉,才有那麼多人來欺負我吧……」
「別瞎想了。」孫天羽打斷她的話,「你還沒有做表子呢。」
孫天羽只是隨口一說,丹娘卻想的痴了。良久,她嫵媚地一笑,摟住孫天羽的手臂合目睡去。
次日清晨,丹娘早早起身,在鏡前仔細妝扮。
孫天羽道:「怎麼起這麼早?」
「今天該是探監了。」丹娘梳理著長髮,猶豫了一下,說道:「天羽哥,謝謝你了。」
孫天羽好笑道:「謝什麼呢。」
「雪蓮在裡面比外面好得多,我還一直擔心……」
孫天羽暗叫一聲慚愧,若是她早半日,只會看到被奸得一塌糊塗的女兒,「這都是閻大人的吩咐。」
「是麼?」丹娘對著鏡子笑了笑,「奴家要好生伺候他了。」
孫天羽覺得丹娘今天舉止有些說不出的異樣,以往在路上,想到要被諸人輪姦,她總是又怯又怕,走不了多久就要坐下歇歇,穩穩心神。這次丹娘卻是若無其事,一路上巧笑嫣然,甚至還有閒情唱了一支小曲。
到了獄中,無論眾人怎麼戲弄,她只是含笑不語。
孫天羽越看越是奇怪,以往丹娘雖然順從,眉宇間總凝著一縷羞怕,她卻柔順得彷彿一泓泉水,繞指輕淌,沒有絲毫波瀾。似乎命中註定就該如此。
等眾人輪完,丹娘彎腰咳出Jing液,然後披衣歇了片刻,待身上的氣味略散,才理好衣裙,去見雪蓮。
這些天閻羅望整夜在獄中留宿,可惜白雪蓮經水一直淋漓不斷,只好拿她的後庭洩火。閻羅望行事小心,到了夜間總要把白雪蓮手腳牢牢縛住,才好安心睡覺。 連薛霜靈也被鐵鏈繫頸,生怕她們不利於己。
晝間白雪蓮和薛霜靈儘可在牢裡自由活動,她們倆一個真氣被制,一個腳筋被挑,一身功夫廢了九成,也不怕她們弄出什麼花樣。這是薛霜靈入獄來最難得的愜意時光,沒有拷打酷刑,也不必擔心被人強暴。連每晚閻羅望對白雪蓮的肛奸也如此賞心悅目。
「閻羅望對你還真是好呢,把牢房收拾得跟洞房一樣。莫非他是想娶了你,當個牢獄夫人?」
白雪蓮一手掐著法訣,一手支頤,斜身躺在床上,對她的話語充耳不聞。薛霜靈知道她是在運功解開受制的真氣。薛霜靈內功平平,又與羅霄派的路子大相逕庭,想幫也幫不上。
一時白雪蓮吐氣收功,說道:「想做,你去想做好了。」
薛霜靈掃了她一眼,「人家看中的可是你。」她揚著臉喃喃自語說道:「這人也奇怪,先爭著給你開了苞,又扔在這裡由著人幹,忽然又轉了性子,當娘娘一樣供起來……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不用你提醒。」白雪蓮淡淡道:「左右不過是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