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蓮,只說拿獲了白蓮教逆匪數名,查獲重要書信,此時正窮治亂黨,已捕拿涉案的白孝儒等人。
縣裡的迴文當夜就遞到獄中。此案過於重大,縣中又只有一名典史,接了案件副本後,立刻封存,等待刑部批示。但隨即調集款項,重修獄所,加固圍牆、柵欄,添置刑具,同時重恤捕盜中喪生的兩名獄卒。縣裡還待加派人手,以補缺額,卻被閻羅望拒絕了。
獄內有十七個人,已經儘夠了,再添人手難免的人多眼雜,怎比得現在方便自在?但理由說的是:獄內十七人都是深沐皇恩,忠誠勤勉的良吏,此時來人只怕會混入白蓮逆匪,只望縣裡能封鎖訊息,避免外人知曉神仙嶺還有一所官府監獄。縣內當即應諾,甚至派了兵丁巡守諸處路口。
那封信牽涉到了四省十七州府數十個縣,足以掀起滔天巨浪。而這一切的引子,卻在深山中一間默默無聞的小客棧,那個美貌的老闆娘身上。
06 重枷
風中飄來霏霏細雨,滿枝杏花漸次飄零。一朵正盛開的紅杏被冷雨打落,悄然飄墜在一隻白玉般的纖手上。丹娘憑欄而坐,遠遠望著淒朦的山路。
女兒被帶走已經四天,丈夫被捕也有兩天,兩人音訊皆無,不知道是生還是死。如果他們有個三長兩短,剩下玉蓮、英蓮和她又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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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細雨中一個年輕男子扶門喚道。
丹娘心頭突的一跳,慌忙迎了出去。
孫天羽摘下笠帽,抖了抖身上的雨珠,丹娘忙拿來毛巾,替他擦乾身上的水跡,過意不去地說:「下著雨,還讓您來,」說著蹲了個萬福,輕聲道:「對不住您了。」
「丹娘,你這是說的哪裡話。」
孫天羽笑著端起了熱茶,丹娘連忙道:「那是奴家喝過的,奴家再給你倒一杯。」
「不用了。」孫天羽瞄著水跡呷了一口,說道:「這兩天沒做生意?」
「哪還能做得生意……」丹娘說著泫然欲滴,若不是這家客棧,也不會惹來這樣的禍事。
「令愛呢?」孫天羽朝樓內不經意地瞟了一眼。
「玉蓮在房內,」丹娘歉意地笑笑,「姑娘家,怕見生人。」
孫天羽笑道:「我還是生人?」
丹娘頓時紅了臉,垂頭柔聲道:「是奴家說錯了,您別生氣。」
她已經三十五、六,正是風情入骨的年紀,但嬌羞時如同二八少女,楚楚動人。孫天羽貪婪地盯著她雪滑的柔頸,待她抬頭連忙換過眼神。
「大人,可有……」
孫天羽笑著擺擺手,「我不是什麼大人。我姓孫,叫孫天羽,你就叫我天羽吧。」
「……天羽……」說著丹娘耳根子都紅透了。她在客棧裡外打理數年,也是個伶俐的婦人,只是關心則亂,丈夫和女兒兩件事亙在心頭,使得她六神無主,輕易就讓這個年輕的小夥子佔了主動。他越鎮定,她就越慌張,生怕惹得這位好心的官差不高興。
孫天羽一笑作罷,又拉了幾句家常,見丹娘心急如焚,一雙杏眼幾次流露出哀求,他都詐作不知,反而住了口,端起茶有一口沒一口地呷著。
丹娘鼓足勇氣,小聲問道:「敢問……我家相公……」
「噢,」孫天羽放下杯子,「證據已經有了,但尊夫還沒有招供。」
丹娘一把抓住他的手,惶急地問道:「什麼證據?我家相公他……」
「這個嘛……」孫天羽捻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暗自讚歎,她一個人忙裡忙外,這雙手還是細皮嫩肉的,不知道身子該是怎樣個妙法……
丹娘醒悟過來,連忙抽了手。孫天羽若無其事地說道:「這個我就不能多說了。但你放心,我會想辦法通融。」
「能不能讓奴家去獄中探望?」不看上一眼,丹娘終究是放心不下。
「嗯……」孫天羽為難半晌,等丹娘著急才應承道:「我會想法子,終叫你見上尊夫一面。」
丹娘含淚謝道:「真是太謝謝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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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蓮自然知道謀逆是多大的罪名。
「為什麼誣陷我?」
薛霜靈伏在稻草當中,兩手捆在身後,仍保持著被奸的姿勢。她雙腿無法合攏,只能斜著分開。股間原本羞澀的玉戶被奸弄得翻鼓出來,一股股染血的陽精從紅腫的肉|穴湧出,淋淋漓漓灑在腹下的稻草上。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