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孝儒捧著木枷,用殘缺的雙手夾著一隻窩頭,慢慢啃著。忽然耳邊響起細微的抽泣聲,接著一個女子叫道:「相公……」
黑暗中,一張嬌靨漸漸浮現,她一雙杏眼已經哭得腫了,但粉頰芳唇,依然美豔得令人心悸。
白孝儒勉強抬起眼,「丹娘!你怎麼……怎麼……」
「相公!」丹娘抱住柵欄,泣聲道:「你的手……」
白孝儒沒有回答,卻正容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英蓮呢?」
丹娘哽咽道:「英兒在讀書。相公,你……」
白孝儒嘿然一聲,「我白孝儒束髮受教,三綱五常銘然在心,豈會有犯上作亂之舉!他們良賤不辨,忠奸不分,竟然誣我通匪!這些狗官!」
丹娘道:「無憑無據,怎麼會落下這等罪名?」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你不必多想,我白孝儒平生清白,有即有,無即無,任那些狗官播雲弄雨,終不能顛倒了是非!」
丈夫寧折不彎的脾氣丹娘自是知道的,可身受重刑,還如此硬氣,丹娘禁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相公,他們下手為什麼這麼狠……」
白孝儒正待說話,卻見妻子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人,正是當日用夾棍夾碎他兩腿的獄卒。
孫天羽瞥了他一眼,遞來一塊手絹,柔聲道:「丹娘,莫哭壞了身子。」口氣竟是熟絡得緊。
丹娘拭了淚,又道:「雪蓮呢?她可曾……」
白孝儒移開目光,緩緩搖了頭。
孫天羽蹲下來,低聲道:「白雪蓮在後面囚著,你放心,她是女子,沒有用刑。但案情重大,看管得嚴,不能探視的。這會兒時間也差不多了,遇到查獄的未免麻煩,我們還是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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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一邊把帶的菜蔬衣物放到獄內,一邊說道:「相公,奴家過幾日再來看你。還有什麼吩咐的嗎?」
白孝儒想了片刻,說道:「告訴英蓮,讓他好生讀書,等我回去,要考較他的。」
*** *** *** ***
她看到自己帶著枷,像薛霜靈一樣趴在地上,露出下體。那些獄卒抱住自己雪白的屁股,獰笑著將胯下那根粗大的物體頂在臀間。她聽到薛霜靈的哭叫,還有獄卒的笑聲,「今天是你開苞的大喜日子……」
鐵鑄般的棒棒用力捅入,一股殷紅的鮮血從羞處滾出,猶如一串瑪瑙,印在白玉般的雪臀上……
白雪蓮從夢中驚醒,身邊空蕩蕩,沒有薛霜靈的身影。她小心動了動腰腿。
秘處並沒有異樣的感覺。
白雪蓮鬆了口氣,忽然感覺到一陣便意。其實這幾日她隱約覺得身子有些異樣,並不是貞潔所繫的秘處,而是排洩用的後庭。由於便溺時的屈辱姿態,她每日吃得極少,可清晨醒來,總有忍不住的便意。等坐在淨桶上,卻又拉不出來什麼。有時腸道深處會排出一些溼滑的黏液,她習慣性的想去取手紙,才省起兩手還鎖在枷中。
那些黏液有股奇怪的味道,看紙上的溼痕,很難想像會是自己體內排出的物體。與此同時,她感到自己後庭似乎鬆了許多,略一使力,肛蕾便翻了出來。便後在橫槓上擦拭時,一不留神,粗礪的草紙就會直接磨擦在肛蕾的嫩肉上,傳來明晰而又異樣的觸感。當她起身,肛蕾似乎還夾在臀縫裡,突起一團,必須用力提肛才能收回。
白雪蓮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在羅霄山習武時,她每日睡覺不過三個時辰,而在獄中,每每吃過了晚飯就睏意湧來,有時睡到午時才醒。醒來後卻不見得輕鬆,不僅腕膝疼痛,身體也疲憊不堪,尤其是後庭,彷彿排便太久般有種痠疼的感覺。
白雪蓮一個女兒家,又身在獄裡,縱然滿腹的疑問也不好開口。也許是鐵枷太重,吃得太少,身體變得虛弱。而後庭………可能是食物不潔,有些輕微的腹瀉。
若說虛弱,薛霜靈比她更甚,昨晚後半夜,幾名獄卒突然來了興致,把她提出審訊,一直弄到黎明。薛霜靈肋下的繃帶已經被摸得髒了,身子卻愈發白嫩。
雖是仲春,神仙嶺的夜裡仍是頗具寒意。那些獄卒就在爐火旁,輪流提槍上馬。
待最後一個拔出棒棒,薛霜靈下體已經紅腫不堪,奄奄一息,幾乎走不動路。
趙霸牙齒雖然掉了一半,氣力卻壯,他第一個幹,等眾人輪完,他又上來把薛霜靈的後庭也給辦了。肛茭對薛霜靈並不陌生,長江以南男風極盛,廣東尤多好走後路之徒,有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