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小說:朱顏血丹杏 作者:開了

發地給兩人留出通路。白雪蓮鼻息悠長,被兩人一番擺弄也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地面青石間的縫隙,用來卡住鐵枷最是方便不過。兩人協力,把鐵枷樹在石隙中,然後託著白雪蓮的腰臀,將她雙腿曲起,擺成伏地挺臀的姿勢。

「怎麼樣?」胡嚴拍了拍那隻赤裸的雪臀,笑道:「比老何你的臉還漂亮幾分呢。」

老何看著白雪蓮光潔如玉的美臀目眩神馳,當日閻羅望雖然托起她的陰滬讓眾人都欣賞過,但怎及這整隻屁股鮮亮亮翹在眼前的活色生香?他兩眼發直,一臉的麻子都放出光來,半晌才應道:「那是那是……」

掰開屁股,胡嚴不由「嗨」了一聲,「這小妞還真能忍,我還以為她都不用拉了呢。」

白雪蓮每日吃得極少,但終究是人,免不了有生理本能。何求國急匆匆解開衣服,又被胡嚴拉住,「別急,先洗洗,玩起來也痛快。」

桶裡是剛打來的澗水,水面輕輕一晃,就傳來碎冰撞擊的響動。冰寒的澗水潑在臀上,白雪蓮在睡夢中身子顫抖了片刻,終久還是沒有醒來。

待洗淨下體,紅嫩的菊肛被冰水激得緊緊地縮成一點,猶如雪團中一朵羞澀的花苞。何求國愛不釋手地撫弄著女捕快細滑的臀溝,指尖在收緊的肛蕾上捅了捅,眼珠一轉,從桶裡撈了粒碎冰,塞到白雪蓮肛中。

柔紅的嫩肛不情願地撐開少許,接著微微一緊,已將冰粒吞入體內。片刻之後,冰粒被腸壁融化,一股清亮的液體從菊心緩緩滑出。

何求國Rou棒漲得幾乎炸開,當即掏出棒棒,狠狠捅了進去。白雪蓮直腸內還殘留著冰粒的溫度,緊緊的,又滑又涼。但這層薄薄的涼意之後,卻是少女體內的溫熱。何求國只覺整根Rou棒被滑膩的腸壁緊緊裹住,微一抽動,一股噬魂的快感便直衝腦際,忍不住怪叫起來。

何求國的Rou棒比他臉上光滑許多,至少沒那麼多麻子,但氣勢卻囂張得緊。

論粗細比胡嚴粗了一倍,抽送間猶如一條烏黑的怪蟒,在少女白淨的臀縫翻滾捅弄,將那隻嫩肛攪弄得沒有片刻安寧,肛蕾拉成一條細細的紅線套住Rou棒,似乎再粗上一絲就會綻裂。

白雪蓮臉上露出吃痛的表情,眉峰緊蹙,被足械卡住的玉足不時繃緊。若非這幾日被胡嚴屢次肛茭,她的屁眼兒此時早已裂開,後庭血流如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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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羅望從未見過這樣倔強的人,獄中所用的種種酷刑他心裡有數,莫說一個老朽書生,就是殺人如麻的海賊,鋼打鐵鑄的漢子也早服了軟,可白孝儒就能撐著不招。

鞭刑、脊杖都已用遍,白孝儒渾身上下已經沒一塊好肉。每次用刑更少不了常刑中最重的夾棍,半個月下來,白孝儒兩腿都被夾得碎了,只能被人拖著走。

釘在腳上那雙「木鞋」仍是新的,卻已被血跡染得烏黑。

常刑不起作用,眾人就下了狠手。獄卒們把白孝儒手掌攤開,從小指開始,用木錘一點一點把指骨砸酥,再用鐵鉗夾住用力拔掉。白色的筋腱向外一彈,傾刻變得血紅,白孝儒齒間滲出了血來,指根處只剩下一縷碎肉,零亂掛在手掌邊緣,淒慘的情形連行刑的獄卒都不由暗自心驚。

閻羅望道:「白孝儒,你還是不招嗎?」

白孝儒的冷汗順著白髮直淌,臉上毫無血色。閻羅望心裡直犯嘀咕,這般重刑,平常人早死了兩次,這手無縛雞之力的狗屁童生還在硬撐,真不知道他這把老骨頭裡有多少硬氣。

白孝儒嘴唇抖了半晌,也未說出話來。何求國擰住他的拇指,直接用鐵鉗夾住,便欲使力。

「慢著。」閻羅望道:「給他留幾根手指畫押。」

他整了整官袍,邁著方步走到白孝儒面前,「白夫子。」

這次他沒有打官腔,而是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口氣說道:「說實話,你招與不招——都是一個死。你若招了,兄弟們就此罷手,好吃好喝待你,待秋後問斬,一了百了。若是不招……」

看著白孝儒噴火的眼睛,閻羅望低笑了一下,「你若不招,只怕連秋後也捱不過。反正都是一個死,何不招了?還能得四個月的快活……」

白孝儒昂起頭,沙啞著喉嚨說:「草民無罪!」

閻羅望怔了一下,半晌才道:「好漢子!」

「真是好漢子!閻某佩服。」他盯著白孝儒,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用刑!」

鐵鉗夾住白孝儒左手拇指,何求國抹了把汗,兩手緩緩用力。白孝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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