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白的黏精從她唇角溢位,滴在黝黑的枷面上,接著越來越多。
孫天羽笑道:「白捕頭真是好功夫啊,嚥下去的還能再吐出來。不知味道如何,合不合白捕頭的口味。」
白雪蓮咳出濃精,以殺人的目光盯著孫天羽,鐵枷在她手上格格作響。孫天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說不定這面鐵枷也困不住她。
何求國在旁看目瞪口呆,這幾日白雪蓮飲食倍加小心,迷|藥也用不上,本來想玩她瀉軟的屁眼兒,結果什麼都沒撈著。
孫天羽竟能封住這小母獅的|穴道,趁著白雪蓮清醒的時候玩搞了她的嘴巴,還在她嘴裡射了精。真不知他吃了什麼藥,武功比以前又強了幾分。
白雪蓮顫聲道:「孫天羽,你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白雪蓮必報此仇!」
孫天羽穩住心神,笑道:「一言為定!你孃的小嘴我也用過了,還剩你妹妹玉蓮,不知道你們母女哪隻小嘴最乖甜最好玩……」說著轉身去了。
白雪蓮望著孫天羽的背影,緊緊咬住唇瓣,一直咬出血來。
卑鄙是我的個性,無恥是我的嗜好。
貌醜如豬,好色如狗,賤人的存在,總是賤到讓你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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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 丹杏 中21 獻肛
夜闌更深,丹娘坐在床邊,密密縫著一隻香囊。她螓首輕垂,明眸流動著如水的柔情。繡囊上,一枝紅豔欲滴的杏花已然成形。
燈花輕爆,丹娘展目看去,不由得痴了。燭旁鏡中映出一張潔白的面孔。秀髮輕攏,猶如煙雲,丹唇宛若疏雨淋溼的杏花愈發嬌豔,眉目盈盈,端然明妍,只是眼角幾絲細紋怎麼也抹不去了。
英兒已經去了數日,此刻應該到了羅霄吧。瀟瀟性子和善,必不會委屈了英兒。等安頓好,天羽就也該回來了,不知道這一路,他們有沒有受苦……
想起了那個年輕男子,丹娘身子頓時熱熱的異樣起來。對於丈夫,她多的是敬,對於天羽,她心中卻是柔情萬縷,滿滿的要溢位來。回想起了這月餘來的纏綿,丹娘臉上紅紅的,透出化開不的濃濃春情。
比起方正耿介的白孝儒,孫天羽就是一個壞透了的冤家,雖然比自己小著好幾歲,卻總是變著法子的欺負她,每每讓她羞赧萬端。然而她卻愛極了他的胡作非為。
一生中,從來沒有像這一個月,能讓丹娘真真切切感受到身為女人的美好。
無論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初次佔有,還是後來淫猥的狎玩調弄,都讓她越來越懂得自己的身體。
孫天羽對她肉體的迷戀,更使丹娘心存感激。正如一朵花的盛開,若是無人可見,只有與天地同老,白白蹉跎了它的美麗。若是被人欣賞,那不僅是幸福,甚或是感激了。相對於丈夫的古板,孫天羽每次淫玩就是對她的讚歎。 無論床笫間怎樣的羞恥舉動,她都甘之若飴,因為對丹娘來說,只要情郎喜歡的,都是好的。
就像那日在屏風後……丹娘手一顫,繡花針紮在指上。她忙放下針線,噙住手指。手指含在口中,唇舌傳來的觸感,使丹娘情不自禁地想起第一次為情郎品簫時的羞澀。
那是她第一次親吻男人的棒棒,雖然洗得乾淨,總是免不了有一絲怕髒的畏懼。但她還是順從地俯下身子,將情郎的棒棒納入口中。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覺得骯髒。 她能清楚感覺到情郎身體的一部分,在自己口中一點一點膨脹,直到充滿口腔。唇舌間,是天羽的溫度、堅硬和粗長,還有一股濃濃的雄性氣息。
漸漸的,她喜歡上這種帶有徵服的氣息,只要情郎一個眼神,她就會順從地讓它在口中勃起。第一次被情郎射在口中,丹娘嚇了一跳,連忙去吐,但哪裡吐得乾淨。 齒間那種滑滑的感覺一整天才消失。
再後來,丹娘習慣了情郎Jing液的味道,即使天羽讓她吞下去,她也會乖乖嚥下。而天羽越來越蠻橫,不但讓她品簫,在她口中She精,甚至還在交歡之後,讓她用小嘴把沾滿Yin水Jing液的棒棒舔舐乾淨……
丹娘玉臉飛紅,說了聲「壞東西」,聲音卻甜甜如蜜,唇角含笑,眉梢眼角滿滿的都是笑意。
背後一聲低笑,「說誰呢?」
丹娘愕然回首,不由驚喜交加,「天羽!」
孫天羽在她雪白的頸子上輕吻一口,抬臂將她抱在懷中,朝床榻走去。
「你怎麼回來了?英兒呢?」
「送到羅霄了。讓哥哥摸摸。英蓮在那兒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