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把她們母女三個都弄過來……」鮑橫想到母女三個玉體橫陳,任人奸弄的豔態,又狠狠吞了口口水。
「白女俠八成還是個雛兒吧,」閻羅望在白雪蓮腿根捻了一把,眼珠一轉說道:「咱們自家兄弟,我呢,痴長兩歲,這個頭籌就由我姓閻的拔了,剩下兩個兄弟們誰有功誰先拿,怎麼樣?」
周圍人一疊聲讚道:「閻大人果然是義氣過人……」
白雪蓮聽到這些無恥之徒像分貨物一樣,把她們母女三人分派下去,不由心下恨極,直掙得鐵鏈錚錚作響。
閻羅望亮出粗黑的棒棒,站在白雪蓮腿間,獰笑著朝她股間挺去。白雪蓮極力掙扎,閻羅望不得不握住她的腰肢,忽然她腰間滑出一塊銅牌,鐺啷一聲掉在地上。
周圍剎那間安靜下來,怔了一會兒,閻羅望揀起銅牌,頓時機伶伶打了個冷戰,怒漲的棒棒像被刀砍了一樣軟垂下來。
銅牌長兩寸,寬八分,正面鐫著一個硃紅的「捕」字,背面是幾行小字:刑部捕盜司,十八行省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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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閻羅望眼角的血管突突直跳。本來是密謀圖奸,竟然拿來個女俠;拿來個女俠倒也罷了,居然是羅霄派弟子;羅霄派弟子倒也罷了,可她居然竟然就會是刑部捕盜司的捕快!
「大人,」孫天羽又喚了一聲。
「怎麼辦?」閻羅望問周圍的人,也是問自己。這下麻煩可真大了。
原本他們打算迷倒了白雪蓮,大家狠狠玩上幾日,然後殺人滅口。豺狼坡地處深山,神不知鬼不覺,就算羅霄派找上門來,他們也敢推拖。反正捕走白雪蓮時穿的是衙役服色,冒的是長寧縣衙門名號,只說不知道,就讓羅霄派在這三省來回奔波,光是案牘往來,就能把他們跑死。
可白雪蓮是刑部捕盜司的人,那就大不一樣了。一個通行十八行省的捕快失蹤可非小事,一旦刑部追查下來,三省齊出,查到底非落到他們頭上不可!
劉辨機比了個殺的手勢,「把他們一家都弄來!一個不留!全部滅口!」
孫天羽笑道:「劉爺,即使都滅了口,可捕盜司的人是在此失蹤的,終究還要查到我們頭上。況且還有那兩個過路人,萬一逃脫了,就是人證。」
孫天羽年紀輕輕,本來是山東人,功夫很看得過去,只因為沒關係,才派到這裡當了獄卒,心思靈動,膽大心黑。聽到這番話,眾人都看了過來,「你有什麼主意?」
「要想扳倒刑部的人,除非安個罪名——」孫天羽看了周圍一圈,吐出兩個字:「謀反!」
謀反可是明律十宗大罪之首,只要涉及謀反,誰都不敢沾邊。而且還一樁妙處,謀反重罪向來是誰捕誰問,直接呈報刑部,州府只能協助,不能插手。若刑部要提到京城,僅一趟文書來回就需三個月,盡有時間從容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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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謀反這樣的大罪豈是說有就有?
「眼下正有個絕好的機會。」孫天羽傾了傾身子,「省內正在鬧白蓮教,連東廠的封公公都趕來平叛,各府都忙得不可開交,我們就找樁案由,往她身上一安……」
一席話說得眾人眼睛都亮了起來,對孫天羽刮目相看,這個年輕人,果然是心狠手辣。
「好!就按天羽說的辦!」閻羅望一拍桌子,「辨機!你這就去縣裡,看平遠境內有沒有白蓮逆匪!」
孫天羽笑道:「大人不必著急,眼前正有個由頭。當日在杏花村那兩人,卓二哥已經帶人追去了。追到了,咱們就逼取口供,畫押滅口;追不到,就說他們是白蓮逆匪,我們捉拿時被白雪蓮私縱……」
「好好好好!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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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村一片愁雲慘淡,雖然女兒說得篤定,但丹娘還是放心不下。她越想越是擔心,扔開待洗的衣物,撲在床上哭泣起來。
玉蓮也在自己房裡哭,英蓮見娘和姐姐都哭,也怕得直流眼淚。剛才那幾個公差兇惡得就像要吃人一樣,姐姐被他們帶走,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
白孝儒急得跺腳,見丹娘哭得傷心,他打起了精神,安慰道:「娘子,不用怕,乾坤朗朗,天日昭昭,官府循章辦事,絕不會胡來的。」
「雪蓮能有什麼罪過?一個姑娘家,讓官府披枷帶鎖地帶了走?」
丹娘突然想起昨晚女兒說了半截的話——「娘,我現在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