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獄卒走後,何求國扣緊牢門,走過來拿住白雪蓮充滿彈性的美|乳,一邊把玩,一邊淫笑道:「小表子,搖搖屁股,老何就把你放下來。」
白雪蓮已經吊了整整一日,她身子前傾,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墜在手腕上,兩臂痛得彷彿要斷裂開來。
「Bi都幹了,還硬撐呢?」何求國嘲弄道,揪著白雪蓮紅嫩的|乳頭使勁地下拽,將兩隻白桃般的美|乳拉成稚狀,然後一拳打在白雪蓮腹上。
白雪蓮腰肢猛然弓起,接著喉頭一陣響動,吐出一股稀釋了的Jing液。她的小腹柔軟而又光滑,拳頭打在水嫩的玉體上,闢啪作響。何求國手上頗有些力氣,白雪蓮練的是內家功夫,沒有外家硬功護體,只能勉強護住丹田要害,任他拿自己的小腹當沙包練拳。
何求國正打得興起,背後有人說道:「別打我姐……」
「嘿!你這個賣屁眼兒的小兔崽子。」
何求國開啟鐵籠,拉住英蓮劈頭蓋臉一通狠打,最後一腳把他踢到牆角。白雪蓮聽得真切,但牙關被鐵器撐開,無法說話。弟弟在獄裡一直噤若寒蟬,倒沒有吃太多苦頭,這會兒聽著他的痛叫,白雪蓮心裡又痛又急,將鐵鏈拉得錚錚作響。
何求國出了一身汗,脫掉褂子在臉上抹著,一邊撿起根竹竿,走到白雪蓮身後,對準屁眼兒捅了進去。白雪蓮菊肛被人幹得發腫,紅亮亮向外鼓起。竹節一節節穿入肛洞,一股白糊糊的黏液從菊洞溢位,順著竿身直流下來。
何求國一口氣捅入一尺多長,然後向左一扳,雪臀順勢滑了過來。他握著竹竿左右亂擺,那隻白美的圓臀就如穿在竹竿上的一團雪球般,忽左忽右。
白雪蓮一直彎著腰,臀部向後抬起,破體時被竹篾打出的都皮外傷,此時已好了大半,依舊是粉嫩嫩一隻雪臀。此時被竹竿插著,不停滴著Jing液,就像一隻流汁的水蜜桃。臀縫裡紅腫的屁眼兒被攪得肛蕾外翻,幾乎能看蠕動的腸壁。
深入體內的竹竿像要刺穿腸壁一般,在腸道里兇狠地攪動著。白雪蓮額頭冒出冷汗,紅唇不時收緊。
一臉麻子的大漢笑道:「小表子,屁股扭得挺浪嘛。今晚就這麼吊上一夜,看你還硬撐……薛表子!」
薛霜靈慢慢爬了起來。
「趴到白表子屁股上,把你們兩個的騷Bi湊一塊兒!」
白雪蓮自己吊著已經辛苦萬分,再加上薛霜靈,甚至何求國大半的體重,只怕連一刻鐘也支援不了。
「何爺,」薛霜靈偎依過來,「奴家的腳使不上力氣,只好爬著,何爺從後面幹奴家好不好?」
這幾日獄卒們都在姦淫白雪蓮,弄得她滿身Jing液,薛霜靈身上倒還乾淨,此時又作出媚態,逗得何求國眉開眼笑。
薛霜靈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到籠外,她頸上拴著鏈子,爬動時屁股一扭一扭,妖媚多姿。待她撅起粉臀,主動湊過來,何求國放開白雪蓮,就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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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縣裡回來,閻羅望立刻叫來幾個心腹,在室內密議。 他掏出一封文書,拍在桌上,一言不發,臉色黑得彷彿鉛塊。
劉辯機拿起來一看,手不禁抖了一下。那是大理寺的公函。接到刑部遞來的卷宗後,審閱之下提出了幾個疑點,雖然無關緊要,態度卻極明顯——這是白孝儒附逆謀反一案審理三個月來,官府中唯一一個嚴謹以待的衙門。
劉辯機一手拿著茶壺,慢慢飲著,半晌沒有開口。卓天雄看完,不以為然地說道:「迴文解釋一番,有何難處?」
劉辯機搖了搖頭,「解釋容易,收尾難收。這樁案子府、省、刑部一路送將上去,諸官長儘自重視,卻無人深究,都是想分一杯羹,冀此撈取功名。」
閻羅望冷哼一聲,「本官一心為公,再多人爭搶功勞,也自不憚。」
「正是大人這話。」劉辯機道:「爭功的越多,這案子坐得越實,越不容易翻案,如今刑部已然無妨,但大理寺六百里加急遞來文書……」
孫天羽道:「刑部已經勘定的案子,大理寺、都察院不過走走過場,為何這般認真?」
「八成就是何清河那個老匹夫!」閻羅望滿臉煞氣,腮幫的肌肉突突亂跳。
「竟會是他?這麼巧?」何清河名聲在外,孫天羽也聽說過,怎麼偏偏就是他經了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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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巧也不巧。白蓮教逆匪是當今的第一要政,此案涉及四省,又是第一要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