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摟住他嚷道:「我的心尖尖的愛肉肉,怎麼捨得了你……」
英蓮不過是個七歲的小人兒,身量還沒有成|人一半大,後庭原本也極小,此時被人入的多了,也不覺痛楚,倒覺得脹脹的有趣。他抱著被子,粉嘟嘟的小屁股向上翹著,劉辨機弓腰趴在他背上,Rou棒在白白的屁股縫裡穿梭,就像一根棒槌,將白嫩的小屁股撐得不住膨脹。
英蓮後庭消受下來,漸漸得了趣。隨著劉辨機的插弄,居然扭著屁股哼嚀起來。劉辨機幹得心急,沒多久就把持不住,在他童身的屁眼兒裡射了精。他捨不得拔出棒棒,Gui頭仍留在他腸道里,喘了半天粗氣才道:「英蓮,你想不想給你爹爹報仇?」
「想!」
「眼下正有個機會,」劉辨機用小腹摩弄著他的屁股,「替你爹爹告冤的狀子我已經寫好遞了上去,準定你能打贏這場官司,給你爹爹報仇。不過這案子要緊,非得你也到場。你怕不怕?」
英蓮被他弄得一身是汗,這會兒卻來了精神,「不怕!」
「那好。吃過午飯你就上路,狀子我給你孫叔叔,路上認真聽孫叔叔的話…
…」
「誰?」
劉辨機嘿嘿笑道:「就是跟你娘相熟的那個孫叔叔。」
英蓮頓時變了臉色,「我不跟他走。」
劉辨機好說歹說,勸住英蓮別使小性子,萬事聽孫天羽吩咐,等打完官司,還要去看他的。好話說了一籮筐,英蓮總算是應承下來,嘟著嘴收拾了行李。
孫天羽來時,英蓮已經收拾整齊。 他穿了身青布衣衫,白布領口,頭上挽了個髻,用一塊小小的方巾包了,雖然還是個孩童,一身打扮卻像個眉清目秀的小書生。這都是丹孃親手給他做的,原等他七歲入了學穿用,英蓮離家時難說日子長短,都給他帶上了,此時穿戴起來,愈發顯得這小人兒標緻齊整。
孫天羽心道:「希望你娘說得不差,你後爹姐夫的身家性命可都落在你身上了。」
*** *** *** ***
鮑橫被玉娘淘空了身子,結結實實捱了卓天雄一掌,直到傍晚才醒。虧得陳泰巴結得緊,送了飯與他,又說了半晌寬心的話語。 鮑橫心胸極窄,當著眾人的面受此大辱,心裡把孫天羽卓天雄兩人恨得死死的。只是孫卓兩人哪個都不是善茬兒,儘自恨得要死,也沒個主意。正說著話,突然有人通稟知縣衙門來了人,指名要找鮑橫。
鮑橫捂著臉出來,推說摔了一跤,遮掩過去,問起情由。那衙役笑道:「恭喜老弟,縣裡文書已經下來,你現在已經是獄正了。」
縣裡劉主簿說是鮑橫的姐夫,其實是他姐姐的姘頭。 為了這層關係,把鮑橫弄到獄裡當了牢頭。 閻羅望一死,別人猶可,鮑橫卻熱辣辣的心思,託了這位乾姐夫的門路,想當獄正過過官癮。
聽到這話,鮑橫頓時忘了疼痛,忙接過文書,顛來倒去看了半晌,才想起自己大字不識一個,忙又催人叫來劉辨機,唸了任職的文書。
劉辨機原想由孫天羽來當這獄正,幾個人合力,趕緊把白孝儒的案子抹平。
沒想到鮑橫這麼快就弄到了任職文書,作了獄正。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劉辨機心裡更是膩味,忍著拱了拱手,「恭喜鮑大人。」
鮑橫樂得合不住嘴,一疊聲吩咐人看茶設飯。那些獄卒都是牆頭草,隨風倒慣了的,見鮑橫得勢,又趕來趁熱灶,鬧轟轟沒口子地道喜,一邊張羅著置辦了酒席。
鮑橫幾杯酒下肚,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那衙役過來勸酒,笑道:「鮑大人官運享通,眼下又辦這麼大的案子,這獄正也做不了幾天,指日就該升發的。」
鮑橫笑得兩眼玻С梢惶醴歟�鬃虐氡吡車潰骸杆危�味�紓�隳訓美匆惶耍�鄭�值芨�憒嶄隼腫印��ィ�グ涯切張岬謀磣詠欣礎!�
監獄裡自有規矩,私奸女犯是犯了律條的。豺狼坡地處深山,一幫獄卒在獄裡無法無天,也不怕走漏了風聲。但這姓宋的衙役是從縣裡來的,鮑橫這會兒被喜酒沖昏了頭,竟然要拿女犯待客,傳出去誰都落不了好。
劉辨機使了個眼色,一邊笑道:「宋兄遠道而來,鄙處無以為敬,先乾了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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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衙役一口乾完,吐著氣道:「好酒好酒!」
鮑橫嘿嘿笑道:「酒好人更好,有空兒我帶宋二哥會會釀酒的那表子,那身肉……」
劉辨機忙打斷他的話頭,「宋兄從縣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