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兒騾,還能勉強行走。
山路越走越窄,道上各種獸跡時隱時現。 那大漢皺起眉頭,剛要開口,玉娘腳下一絆,呀的坐倒在地。大漢忙扶住她,一迭聲地道:「摔著了嗎?傷到哪兒了?」
玉娘撫著腳踝,嫣然笑道:「瞧你,哪裡就傷到了?」大漢道:「先歇歇,我把車拴好,待會兒揹著你走。」
玉娘拿出塊帕子給他擦汗,偷瞄著那官差道:「別給人笑話了……」話音未落,她一雙美目驀然瞪得渾圓。
孫天羽唇角露出一絲笑意,手裡雪亮的腰刀反射著林間的陽光,劈在半蹲的大漢頸中。
鮮血飛濺而起,濺溼了玉娘半邊衣衫。孫天羽摘下一把樹葉,一邊抹去刀上的跡,一邊微笑道:「他是你的姘頭吧。」
玉娘臉色雪白,半晌後才尖叫起來。孫天羽若無其事地收起刀,去掉騾車轡套,將騾子拴在樹幹上。玉娘嚇得魂不附體,這才想起來逃命,勉強撐起身子,跌跌撞撞朝林中跑去。
不遠處有塊巨大的岩石,石後是一個兩三丈寬的池塘。玉娘裹著小腳,在平地上尚且步履不穩,何況是山路。沒走幾步便在塘邊一滑,半邊身子都落入了水中。她掙扎著爬起來,回頭看時,只見那官差不緊不慢跟在身後,臉上帶著淡淡而殘忍的微笑,彷彿獵人在欣賞自己的獵物。
孫天羽心裡幾乎是寧靜的,在他面前,那個小腳的美婦人像被雨打落的小鳥一樣,害怕地啼哭著。溼透了的長裙貼在身子,顯出腰臀的曲線,不時向下滴著水,勾在刺灌的枝上。
玉娘雲髻散亂開來,兩腳又酸又痛。面前出現了一條山澗,一棵半朽的大樹倒在澗上,形成一座搖搖欲墮的拱橋。玉娘戰戰兢兢扶住樹根,上面滑不溜手的青苔使她身體一歪,幾乎跌入山澗。
玉娘跪坐在樹根旁,絕望地啼哭著。孫天羽抱著肩慢悠悠走來,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說道:「抬起臉。」
玉娘揚起了臉,白白的臉頰猶如打溼了的梔子花。孫天羽暗道這婦人果然得美態,較之丹娘也不遑多讓,他笑道:「好一個風流俏寡婦,跟那漢子偷了多久了?」
玉娘嗚咽道:「只兩個月……門裡讓他來照顧我的……」
孫天羽心下一動,羅霄派門規森嚴,玉娘夫家又是有頭有臉,絕不容這種事情發生。多半是因著白雪蓮的案子留心,讓那姓馮漢子的來監看於她,不成想讓他監守自盜,偷了這麼個標緻婦人。
「求你不要殺我……」
孫天羽解下腰刀,掛在樹上,笑道:「把衣裳脫了,光著身子來求我。」
玉娘猶如砧上的魚肉,哪能不依。她哽咽著捏住了衣鈕,手抖的半天未能解開。 孫天羽抓住她的衣領,只一撕便將她的羅衫連同裡面的肚兜當胸扯開,一把拽到腰下。只月餘工夫,他指上力道已經大了許多,若在往常哪會如此輕易?
玉娘像傻了一般望著他的雙手,白光光的身子裸露在烈日下,猶如細雪般滑嫩。她雙|乳比丹娘略小,由於未曾哺|乳,顯得更為堅挺,|乳頭仍是嬌嫩的紅色。
孫天羽抓住她光滑的雙丸,拇指按住|乳頭朝|乳內挖去。玉娘一邊啼哭,一邊吃痛地擰起眉頭,看著自己雙|乳在孫天羽掌下被揉捏成種種形狀。
在這了無人跡的深山荒野,面對一個半裸的美豔婦人,一種異樣的快感從孫天羽心底升起。他可以任意使用、蹂躪、踐踏、甚至毀壞她的肉體,而她只能接受。
孫天羽鬆開了手,捏扁的|乳球立即彈回原狀。不需要他發話,婦人便解開羅帶,褪下長裙,除去褻褲,只剩下腳上一對小巧的紅繡鞋。
玉娘兩腿光滑白嫩,大腿略顯豐腴,此時沾了水,被體溫一蒸,散發著暖熱的體香。
孫天羽挽住她一隻腳踝,搭在肩上,使她股間敞露,然後讓她剝開秘處。
若是丹娘被陌生人逼奸,此時便已跳入山澗,寧死也不受辱;若是白雪蓮,即便無力抵抗,也會拚死一掙;若換做玉蓮,被強暴後肯定是不活了。但玉娘一邊啼哭,一邊伸出細白的纖指,乖乖剝開陰滬,將秘處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玉娘性器比玉蓮更豔,比丹娘略顯緊湊,紅的嫩肉,白的肌膚,色澤分明,看上去清晰動人。孫天羽中指頂住|穴口,插進蠕動的肉|穴裡。 玉娘|穴內乾乾的,被他硬生生插入頓時痛楚地收緊,彷彿一張小嘴吸緊了手指。
孫天羽腹下一陣熱流湧過,Rou棒硬梆梆挺了起來。他抄起玉娘另一條腿,右手兩指併攏,在她|穴內恣意掏弄。玉娘赤條條躺在青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