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無人過問,倒像是專供囚犯奸弄的娼婦。
還有一個就是白雪蓮……
見識了韓全的手段,孫天羽輕易不肯把丹娘母女帶到牢裡,能拖過一陣是一陣。獄卒私奸女囚,本來是白孝儒謀逆案的案中案,現在搶先判了,十一人一起斬首,除了謀反案,判得如此重如此之快,著實罕見。奇怪的是白孝儒謀反的正案卻沒有隻言片語。
那監斬官是封總管身邊的人,聽他透出的口風,是朝內對案子仍持有異議,遲遲未決。 現在誰都知道這案子背後是東廠,還敢持有異議,除了何清河再沒有第二個人。不過這事封總管已經攬在身上,孫天羽靜下心等候訊息就夠了。
孫天羽看了看天色,決定到獄裡察看一趟,然後再到杏花村,今晚就在酒店過夜。
卓天雄剛出完紅差,被血激起了性子,這會兒正在囚牢裡用薛霜靈來發洩。
裡面把守的兩人倒是認真,先隔門問了口令,又開了小門,看清是孫獄正,才開門請他進來。
獄裡常年不見天日,新鋪的稻草沒幾日就開始潮溼發黴。外面的大牢隔開十幾間丈許寬的牢房,現在只剩下孤零零一個女人。
那女子衣不遮體,頸上拴著鐵鏈,手上帶著木杻,屁股裡沾滿Jing液的汙痕,此外就是凌亂的鞭痕。她驚懼地看著孫天羽,口中發出「啊啊」的聲音。
她的蔭毛早被獄卒們拔了個乾淨,背上的鞭傷是上午動刑時留下的。入獄第一天,她就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被人灌了啞藥。她沒有口供可錄,也不需要再開口說話,她只要像條最下賤的母狗那樣挨Cao就夠了。
孫天羽取過了皮鞭,讓鮑娘子趴好,然後重重抽了下去。鮑娘子痛得身子亂顫。隨著皮鞭不斷落下,鮑娘子光溜溜的屁股上,一邊顯出一個血淋淋的十字鞭痕。孫天羽最後一鞭結結實實抽在她兩腿之間,打得她悶叫著抱住下腹,蜷起身體,兩腿不住抽搐。
孫天羽道:「犯人們都已經殺了,今晚也別讓她閒著。一會兒鎖到枷床上,先枷上兩天再說。 」
旁邊的獄卒答應了,開啟牢門,拽著女子的頭髮將她拖出來,扔到枷床上,然後將她四肢一一扭緊扣住。
孫天羽扔開皮鞭,穿過大牢。這個女人本來不該出現在這裡,她唯一的罪過就因為她跟鮑橫的血緣關係。 孫天羽並不想讓她死,鮑橫壞了他那麼多事,讓她活著慢慢炮製才有趣。
大牢後面是條甬道,旁邊是單獨隔開的牢房。其中一間的床下,就是地牢的入口。獄卒扳開鋼製的銷子,開啟鐵罩,露出下面潮溼而陰暗的囚獄。
59 為娼
薛霜靈不在獄裡,兩旁的鐵籠都空著。在鐵籠中間,牢頂垂下的鐵鏈末端,懸著一截雪白的軀幹。失去了一半肢體後,那具肉體看上去格外輕盈,彷彿飄浮在暗而溼重的空氣中,隨著氣流的變化輕輕搖動。
那天昏迷不醒的白雪蓮被帶回了獄裡,獄卒們用烙鐵烙平的傷口,給她止住血。然後在她肘膝上鐵製的護肢,護肢是在傷口未癒之時就套在肢端,等傷口長好,護肢內部的突起與肉體連為一體,幾乎成為身體的一部分。護肢底部鑄著圓形的鐵鉤,可以很方便的鉤連起來,用以固定身體。
此時,白雪蓮的肘膝就鉤在一起,使她身體彎成圓形。冰涼的鐵鏈與護肢相連,搖動聲發出吱啞吱啞的磨擦聲。好頭髮纏在鐵鏈上,蒼白的臉容揚起。為防止她咬舌自盡,白雪蓮口中瞳了鐵撐,使她牙關無法合攏。
她腰肢彎成弓形,兩隻Ru房垂在胸前,其中一隻Ru房上刺了半朵紅蓮,那是韓全的作品,現在還未完工,用來紋身的長針就橫穿在她|乳頭上。
鐵鏈忽然鬆開,赤裸的女體毫無防備地跌落下來,像尺蠖一樣在石板上蠕動著,發出痛楚的呻吟聲。孫天羽用腳將她翻轉過來,踩住她圓潤的Ru房,「白捕頭,今天過得如何啊?」
白雪蓮空洞的眼神透出了絕望,隨著Ru房的痛意越來越強烈,她艱難地喘息著,另一隻Ru房也隨之繃緊,鋒利的長針在翹起的|乳頭上抖動。
孫天羽拔下了長針,一手從白雪蓮併攏大腿間穿過,托住她的雪臀,舉到面前。白雪蓮身子彎成圓狀,雪白的大腿夾著孫天羽的手腕,大腿根部美妙的性器被託得挺起,整個暴露出來。
柔豔而嬌嫩的陰滬宛如一朵鮮花,在孫天羽手上蠕動著綻開,花瓣上每條一細小的紋路都清晰無比。即使在飽受摧殘之後,白雪蓮下體依然保持著少女的清新,軟滑的蔭唇微微綻開,露出內裡紅膩的前庭。在花瓣上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