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迸出淚花,「我就是表子!讓人幹也幹過了,玩也玩了,不是賤貨又是什麼!」她拉開衣服,「這是你們給我烙的,我就是個淫材兒,是個不要臉的娼婦!」
白滑的陰阜上,鮮紅的字跡清晰可辨。孫天羽揚起的手臂僵在半空。
丹娘顫聲道:「天羽哥,你看著我,我長得美麼?」
孫天羽沉默不語。
「我原也不知自己長得美,後來我才知道的……我生得標緻,天生就該做表子的。如果我早些知道,就不會害了這麼多人。我要是表子該多好,你付了錢就可以來幹我,不再想方設法來算計我,那樣我相公也不會死,雪蓮也不會……」
丹娘哽咽地無法再說下去。
良久,丹娘拭了淚,「我現在懂了的,誰想要,我都把身子給他。這樣你們也不用爭來爭去,挖空心思地想主意。我害了那麼多人,還不要臉地活著,就拿身子給自己贖罪好了。」
「這銀子是一個過路客人給的。他想摸我,我就讓他摸了。我不認得他,是我讓他插進來幹我的。是我不要臉。」丹娘自失地笑了笑,「我若不是表子,肯定要摔門趕他出去。結果他不高興。 我生了氣也要哭的。」
「我什麼都沒做,只是躺在那兒,就讓一個男人心滿意足,舒舒服服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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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子已經髒透了的,能讓別人開心,也是它的好。」
「我第一次賣身,就換了一兩銀子。天羽哥,我想把它打成一隻銀托子,到時候你先在我身上使過了。」
「啪嗒」一聲,銀角子掉在地上。孫天羽木頭般跌坐在椅中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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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七,龍源傳來訊息,白蓮教反亂已徹底平定,封總管不日即將回京。
同時傳來的還有案情訊息,果然是大理寺在其中作梗。誅殺涉案獄卒的文書報上去,大理寺當即指稱首犯孫天羽不在其中,要求將其押解京師天牢,嚴加審訊。
孫天羽聞訊恨得牙癢,何清河也是隻老狐狸,報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