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腹球,一手扶著一根粗黑的棒棒,白皙的柔頸微微揚起,正用她柔豔的芳唇吞吐著棒棒。
在她身後,一個同樣懷著身孕的少女啜泣著抬起粉腿,將一隻柔白的纖足架在一名大漢肩上,露出腹下柔膩紅嫩的玉戶,讓大漢粗糙的手指插在裡面,肆意把玩。
旁邊一個女子側身躺在地上,一手抱著大腿,白美的玉腿高高揚起,已經幾乎拉長直線,那條腿仍顯得軟綿綿的,似乎使不上一點力氣。一名漢子掰開她的腿縫,粗壯的棒棒在她體內進出。那女子媚眼如絲,一邊迎合著Rou棒的抽送,一邊嬌聲呻吟著。
叫聲最響的是一個少婦。 她兩手高舉,被一條鐵鏈吊在頭頂。膝彎套著兩隻大鐵環,兩腿平著張開,腳尖低垂,就如同騎馬一樣懸在半空。她身子極白,細滑的肌膚彷彿吸飽了汁液,透出一層妖豔的淫靡光澤。兩名漢子一前一後把她夾在中間,兩根Rou棒一齊插進她下體,在她前陰後庭裡戳弄。少婦尖聲浪叫著,白嫩的屁股Yin水四溢。
同樣被兩人姦淫的還有一名女子,她仰面躺在一張窄窄的板凳上,一邊張著腿被人CaoBi,另一邊張著嘴被人狠插,兩隻Ru房被人揉捏得變形。
最後一具女體是殘缺的。她四肢都只剩了半截,本來該是肘膝的肢端被鐵器代替。她大字形躺在地上,四隻嵌在石板上的鐵環扣住肢端的鐵鉤,一段圓木塞在她臀下,使她下體挺起,秘處敞露。
她閉著眼,被拉緊的軀幹向上弓起,雪白的肌膚上刺著幾朵盛開的蓮花,其中一朵佔據了她半隻Ru房,隨著她的呼吸,鮮紅的花瓣在雪|乳上輕輕顫動。男人伸手抓住她的Ru房,像要揉碎那朵蓮花般用力揉捏,一邊把手插進她的蔭部。
那陰柔的年輕人等Kou交的孕婦吞下Jing液,細聲喚道:「裴犯。」
丹娘赤身裸體,連弓鞋也被脫去,裸足難以行走,只好手膝並用,爬到那太監身前,「內使大人。」
韓全搖著摺扇,笑吟吟吩咐左右,「拿過來吧。」
一隻瓦盆遞到丹娘身前,那是囚犯們用過的便盆,積著一層厚厚的汙垢,氣味難聞。丹娘跪坐著,微微地俯下身,然後側過臉,兩手托起一隻漲滿奶水的Ru房。
丹娘Ru房本就豐滿,此時漲滿|乳汁更顯肥碩,沉甸甸份量十足。她抱住白滑的|乳肉,用力一擠,潔白的|乳汁立即從鮮紅的|乳頭中射出,落在瓦盆中,發出一陣輕微的水聲。她的手指沒入肥軟的|乳肉,拚命擠弄自己的Ru房,等兩隻Ru房擠空,便盆裡已經有了半盆奶水。
韓全悠然道:「擠乾。」
旁邊的漢子獰笑著伸出雙手,抓住丹孃的雪|乳,使勁擠壓。丹娘咬住唇,直到兩|乳的奶水被擠得一滴不剩,才扶著肚子爬到便盆上,用帶著自己體溫的奶水洗淨下體。 這時牢裡的淫戲已經告一段落,玉蓮、薛霜靈依次過來洗過身子。等她們洗完,獄漢們提起白雪蓮,由丹娘把女兒下體洗淨。
第一次見到女兒的慘狀,丹娘頓時暈死過去。那一個月裡,她日夜哭泣,幾乎哭瞎了眼睛。直到現在,看到女兒的殘肢,她仍然心頭戰慄。
白雪蓮洗過,奶水裡面混雜了各人的Yin水、陽精,已經變得混濁。獄漢們放下懸在空中的玉娘,把她牽到瓦盆邊。聞到奶香,玉娘像狗一樣趴下來,伸出舌頭,舔舐著便盆裡的奶水。
丹娘和玉蓮都側過臉,不忍也不敢去看。數月來殘酷的淫虐凌辱,玉娘被折磨得幾乎喪失神智,獄裡的軍漢們把她當成母狗來戲弄,連吃飯都逼著她只用舌頭去舔。
丹娘入獄時已經開始沁|乳,玉娘因此多了姐姐的奶水可以喝,相比之下,這比獄裡任何食物都要好,因此雖然已經髒透,玉娘仍喝得津津有味。
玉娘喝完,便盆裡還剩了一小半奶水,最後一個女子爬過來,把剩下的舔得乾乾淨淨。 她不像丹娘一樣神智不清,但在這監獄裡,她是最卑賤的母狗,甚至沒有名字。
韓全道:「孫大人還沒來麼?」
一名獄漢道:「孫大人有事,晚間就不過來了。孫大人說文書催得急,今晚恐怕要熬夜,讓咱們玩得開心。」
韓全微笑道:「孫大人既然晚上辛苦,身邊自然要人伺候。」他轉了口氣,說道:「今兒是大雪節氣,這南邊雖然沒下雪,這節還得過。 山裡頭沒什麼好玩樂的,咱們又守著監獄,大夥兒說說,怎麼熱鬧一番?」
那群獄漢七嘴八舌,「這些表子都在這兒,大夥兒一塊兒上,痛痛快快乾一回。」
「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