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似乎放鬆了下來,他們在陳中的帶領下,也偶爾會去雲燕樓坐坐,只是沒有人再受到*之類的。陪酒倒是也會有的,只是這恰恰弄得幾人心裡癢癢。
“等過些時日,我看他們還怎麼逃出我們的手掌心。”一個和陳中走得比較近的人說道。而在這時,有人橫著個眼看過來,示意叫他閉嘴。陳中也只得居中打圓場。
恆宇也曾隱晦的問過陳中他倒是是怎樣的一個身份,陳中只告訴他,他是一個大戶人家的一個小管事。具體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大戶人家,陳中也沒向恆宇說,這還是當時陳中半醉的狀態下問的。
回去報信的那些人,正是二月十五出發的,陳中卻留在這裡,而自那些人離去後,他變得更加的放縱。只是他再也沒有得到過雲燕樓姑娘們的特殊的服侍,這可真叫人心裡癢癢。
在陳中他們購買的那塊宅地裡,陳中他們在島上請來了幾個短工,所以陳中也還是有空閒的。陳中往往是天黑之後才去雲燕樓,有著那麼幾個漂亮的女子陪著自己喝著酒也是好的。他也常常就在雲燕樓的廂房裡住上那麼一夜。
陳中那些人當中,其他人的離去,加上陳中的這些作息習慣,恆宇他們也無需再那般天天去雲燕樓裡演戲了。畢竟從目前的局勢上看,似乎對於這個島很是不利,有來自與中原的壓力,也有來自於四小星的壓力。從種種跡象表明,這兩個勢力團,似乎隨時都會進軍這個。現在,人人都希望將自己的實力多提升些,也好為島上都出些力。
絲毫不用擔心就陳中一個人會來李府來刺探情況,這幾天李府眾人再次在練武場上忙活起來。
而在那條來了,又離去的船上,這時候所有人已經分成了兩遍,似乎他們並不是屬於同一個團隊的。
兩日後的傍晚,也就是二月十七號的傍晚,那艘華貴的商船終於是到達了中原的海港。那邊已經有人備好了馬車與馬匹,這個時候回來,似乎是被特意商定好的。
之前看似分開的兩隊人馬,分別上了馬以及馬車。這似乎真的不是同一個團隊的人馬。而他們之中那些個騎馬的人,更不像之前向李惠民介紹的所謂下人。
到了一個離海邊不遠的大院,隊伍也是分為兩隊進入了不同的房間。
“怎麼樣?”某個房間裡傳出一個少女的聲音,很是威嚴的那種語氣。
“回小姐的話,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那些人逃到那個上之後,似乎也已經忘卻了仇恨,現在也算是安居樂業。”
“哦~那你們去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這所謂的小姐驚異了一聲。
“沒有,我們去的過程都很通順,後來還在海上碰到了那個島上的漁民,最後還是他們帶我們到島上的呢!”
“是嗎?你們又是如何確定他們只是漁民的呢!”
“他們的船隻上有很多漁網,而且他們也曾當著我們的面捕過魚,技術很是不錯。小姐,我們這是還要上去嗎?”
“哦!我知道了。至於還去不去那個島上,還是和那些人一起商量了再說吧!”說著那女子陷入了深思中,而那些個下人也是安靜的退了下去。對於那些下人而言,眼前這個身為主子的少女,還是有著很多值得他麼敬佩的地方。
在這座院子裡的另一個房間裡,有著差不多的問話過程,只是在這個房間裡,回答的那個人還往往提一提自己的感受以及猜測。
“大人,那個上的確是沒有任何兵力的跡象,只是下官總感覺似乎太過於安靜了,有些超出常理。”
“呵呵!你的感覺沒錯,你想啊!他們是逃亡過去的,難道他們就不會擔心中原這邊會派人去殺他們?他們會放棄防禦?那豈不是找死。”
“是,大人教訓的是,只是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呢!”
“過幾日,我會給你安排二十個手下,隨同那郡主一同去那個上,以經商的名義留下來,到時候只要那個人死了,那麼就一切都好辦了。”
“大人,我們一定要那麼做嗎?”那個做手下的似乎有些擔心。
“是,必須這樣。你怕什麼,到時候那個上幾乎沒有之情人能夠活下來,等同於是被殺人滅口了。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到時候,後續的事情我會親自處理的。”
“那下官就謹遵大人之命了。”
第二天,這個院子的大廳裡,站滿了人,而卻只有兩個人是坐著的。坐在主位上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子。而這時,又有人把昨晚就傳回來了的訊息給重新報告了一遍。當然,那些個所謂的猜測在此時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