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一段時間裡陳玉兒就一直這般緊緊的抱住恆宇,不曾鬆手,眾人也是沒法走的。
“好了!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你先跟著我回家好嗎?畢竟這裡也不是太安全。”
恆宇只能是這麼慢慢的去安慰陳玉兒。恆宇輕輕的摸了摸陳玉兒的臉,倍感憐惜。陳玉兒就這麼慌亂而又專注的盯著恆宇的眼睛,可見她此刻多麼缺乏安全感,也可以感受到她此刻對於自己的依賴。
最終,陳玉兒的情緒慢慢穩定了些,她開始鬆開緊抱著恆宇的雙臂,轉而緊緊的抓住了恆宇的一隻手。恆宇也是抽出手來,將自己的一個外套脫下披在陳玉兒的身上。同時,恆宇還把自己的手交到陳玉兒的手中,緊緊的跟她牽在一起。
可以說恆宇的一連串動作都很暖心,陳玉兒緊張的情緒再度平定下來不少,她開始發現旁邊的眾人,開始變得有些羞澀,低著個頭。眾人開始往回趕,而恆宇與陳玉兒的手卻一直牽在一起。
從手上傳來的力量上,恆宇知道陳玉兒還是很緊張,因為他的手被拽得都有些生疼,但是他卻什麼都沒有說。
回去李府的路上,眾人也幾次遇到了依舊在追殺陳玉兒的人,只是都被幾人給輕易解決了,或者是給避開了。並沒有太多的艱難險阻,眾人也算是平平安安的來到了李府。恆宇叫小東將訊息稟告給自己的父親,然後他便帶著陳玉兒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個時候還早,紫嫣正在房間裡梳妝打扮著,接著她便看到了恆宇牽著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進來了。她有委屈,但是卻沒有在第一時間裡發怒。她只是靜靜的看著恆宇,希望恆宇能夠給她一個解釋。
然而恆宇首先給她的是,一個噤聲的動作,接著才是叫她幫忙給陳玉兒一件可換的衣服。紫嫣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發現了這個陌生女子身上的衣服都是褶皺在一起,顯然是浸泡過水。
紫嫣猜到了目前這個人便是前幾日在那宅地裡找出來的陳中口中的小姐。只是她不明白的是,這人難道是被從海中被救上來的,還是海里撈上來的。
紫嫣沒有再多說什麼,也沒有再變現出不滿,女人有時候也許會更懂得憐惜女人。
待陳玉兒換好了衣服,恆宇便帶著陳玉兒去自家的會客大廳,那裡恆宇的父親應該早就在等候了吧!只是在陳玉兒換衣服的時候,紫嫣有注意到,前面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陳玉兒都不願意鬆開恆宇的手,這一方面展現出陳玉兒的緊張、害怕,但是另一方面是陳玉兒似乎並不在意是否直接在恆宇面前脫換衣物。
到了李府大廳,高位上坐著的是李惠民與程繼功,旁邊第一排的凳子上還坐著個黎偉明,恆宇是一一打過招呼,只是陳玉兒卻一直沉默著,也許受到的驚嚇太過大了些吧!除了與恆宇前面說上了幾句外,她幾乎都是一直沉默著。
眾人倒是也沒有介意,而是叫李府的下人給陳玉兒準備了些溫軟的粥,又是叫人送來了參湯。
陳玉兒都一一吃了個乾淨,陳玉兒真的很餓了,逃亡的那幾天能夠吃到的東西就不多,而餓了幾天後,遇見恆宇他們,乾孃也是吃不進的。陳玉兒吃過飯後,依舊沒有任何的言語上的表示。
陳玉兒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幾個對於自己來說是長輩的人。最終她將目光鎖定到了恆宇的父親,李惠民的身上。陳玉兒來島上的日子,並沒有來拜訪過李惠民,此前他們並不認識,只是在剛才恆宇向其父親打招呼的時候,陳玉兒有略微注意到罷了。
陳玉兒就這般灼灼的盯著李惠民,似乎是想要看透些什麼。她盯了很久,但是李惠民回覆她的卻是儒雅的微笑。
“李伯伯,晚輩相當歉意,前段時間來到島上,卻一直沒有前來拜訪。”沒有了之前的緊張、慌亂。此刻面對李惠民等人的時候,陳玉兒表現得很平靜也很真誠。似乎不再是前邊那個受到追殺的逃亡的女子,眾人倒差些忘了,她是大戶人家走出來的女子。
“沒什麼,你現在不也是稱呼了我一聲伯伯嗎?這就夠了。能和我們說說關於你身上發生的事嗎?”李惠民倒也不計較,他本就不是這般斤斤計較的人。
“我叫陳玉兒。”這回陳玉兒又是盯了李惠民很久才說出這麼一句話。只是她卻只說出了她的名字,似乎名字就是一個代表。李惠民他們也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似乎表示明白知曉。
“我的父親叫陳春綠。他是現今朝廷的大學士,而我是皇上欽點的郡主。”陳玉兒似乎花費了很大的力氣,又或者此前一刻想到的東西太多,當說出這些個身份的時候,終於是鬆了口氣下來。
“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