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恆宇第一次醒轉過來,非常平和的叫喚柳美惠子的名字,這讓柳美惠子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
“木子君。”柳美惠子覺得不敢確信。
“是我。”恆宇笑了笑,覺得很欣慰。不管他這次來到四小星這島上的目的是什麼。至少,有這麼一個人始終關心著,也是好事。
“木子君。”這回柳美惠子開始哽咽,她毫不猶豫的撲到了恆宇的身上,多日不見,又是第一次見著恆宇的身體有明顯的好轉,叫她怎麼能夠不激動呢?
“好了,好了,我沒事了。”這倒是讓恆宇不知所措。
柳美惠子惠子在恆宇的身上哭了很久,恆宇在這個過程中並沒有去打擾她。黑夜裡,只有柳美惠子的哭聲,漸漸的她也開始平復下來。
“木子君,你真的沒事了。”直到這個時候,柳美惠子還是想再確認一遍。
“是的,我沒有事了。”在這個時候,恆宇依舊還是沒有拒絕柳美惠子。在思想上,柳美惠子畢竟與他定了婚。在身體上,那致幻藥物在他身上留下的後遺症還沒有徹底的消除。
“木子君,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柳美惠子的情緒終於一下子爆發了,她不再是哽咽,而是開始大哭中。黑暗中,她努力的找尋著恆宇的臉,希望可以好好的看一看。
“木子君,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恆宇能夠選擇的就只有預設了。
在一片哭聲中,柳美惠子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隨著她的尋找,她與恆宇的臉越來越貼近了。
漸漸的,雙人的臉部面板開始可以感覺到彼此的鼻息,兩人都是不由來的有些緊張,作為恆宇,更尷尬的是他身體的反應。
柳美惠子就這麼躺在恆宇的身上抽泣著,恆宇的慾望漸漸燃燒起來。這當然並不是說恆宇沒有定力,而只能是那致幻藥物留下的副作用。
“惠子,惠子。”恆宇在思想的掙扎中,終於是猛然醒轉,他知道他應該推開柳美惠子的。
“木子君,有什麼事嗎?”恆宇的聲音有些微弱,並且有些急促,這讓柳美惠子更緊張了,還有了一絲絲害羞。她回答的聲音裡透露著溫柔。
“你,你…”恆宇並沒有說下去,當然並不是說他不願意說。
在剛才恆宇想推開柳美惠子的過程中,他心裡本來就一直在做鬥爭,他本來就很難保持清醒,而就在這個時候,柳美惠子因為害羞而將整個頭都埋在了他的脖間。他再也支援不住了。
身體的本能,以及藥物留下的一些隱患瞬間爆發了出來。恆宇的慾望瞬間被點燃,急促的呼吸讓他說話變得困難。
“木子君。”聽到男人粗重的呼吸聲,柳美惠子似乎也是來了本能的反應,她的聲音變得柔弱而纏綿。
恆宇伸出了手,放在了柳美惠子的肩膀上,原本是想撐起柳美惠子來的,只是柳美惠子的這一聲叫喚惹禍了,恆宇向外推的手,瞬間沒了力氣,反而更像是在抱著柳美惠子。
“木子君!”在柳美惠子這裡看來,恆宇的這一舉動,更像是成為了另一個資訊。雖然柳美惠子有著緊張與羞澀,但是她骨子裡又被名族刻上的順從之意,她將雙手放在了恆宇的肩上。
柳美惠子沒有去反對,反而是表現出了她的服從之意,甚至是有些主動。她緩緩的將手伸向了恆宇的領口,並且將頭漸漸的抬了起來,然後在黑夜裡她將自己的臉儘量的靠近了恆宇。
柳美惠子當然沒有要主動去親吻恆宇的意思,這只是順從,如何讓恆宇覺得更加的舒適、舒心。
當然,柳美惠子並不知道恆宇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狀態,在她看來,她已經與恆宇訂了婚,她應該去順從這個男人,將這個男人服侍好。
而作為恆宇,這突然間爆發出來的慾望可謂是一發不可收拾,他之前都是忍著,在現在看來還不如說是在積攢。
慾望已經淹沒了理智,即使恆宇在思想上極力想抗爭,但是似乎並不怎麼奏效。那粗重的呼吸,讓彼此間的荷爾蒙開始激增。
柳美惠子也早已經情動,她的呼吸雖然不能用粗重來形容,但是也早已是變得急促。
兩人開始慢慢流淌著汗液,在這慾望的世界裡,似乎一切都已經再來不及停止,身體的本能勝過了任何的理論,也許它也是可以摧毀底線的。
衣服少了,在這一刻,這是要開始展現原生態的美嗎?不知道,是對是錯它始終都是發生了。
隨著慾望漸漸被釋放,恆宇的理智漸漸被